['8829165', '花崎由纪的自白书', '本文内容摘自《可穿戴科技》(https://wt.tepis.me)。作者:村上百合子,编辑:琳 缇佩斯。\n本文以 CC BY-NC-ND 4.0 协议发布,转载请注明上述所有信息。\n文章首发于可穿戴科技,隶属于绒布球见闻录的章节,后续更新也将在第一时间内上传可穿戴科技。', ['R-18', '百合', '绳缚', '貞操帯', '僅有女性', '拘束', '項圈', '近未來'], '村上百合子', 5]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缘起 又有谁能想到四年前的我还是一名刚刚毕业准备踏入哈伯塞尔学院(Harboursail Institute)的准大学生,无忧无虑的假期生活让我愈发轻浮了起来,带着父母的期待和对未来的憧憬独自一人踏上了去往 R 国首都帕德林(Paddlin)的火车,带着未来的学费来到学校附近体验生活。初到大城市的我被灯红酒绿的摩天大楼迷住了,逐渐在打工之余迷失了自我,那时的我做了我人生中第一个最错误的决定——将自己的学费变成各种各样没有意义的物品,直到开学前夕我看着屋子里面的各种漂亮的衣服、鞋子和桌子上化妆品和首饰,以及化为废纸的证券,才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钱去交学费。 自己种下的苦果终究要自己吃,只好通过哭诉家境贫寒和离家出走来取得学校的助学贷款,然后在课余时间兼职打工,争取还上贷款。此时的我已经没有勇气将自己的现状告诉父母,急功近利的我一心想着弥补亏空,在高薪的诱惑下来到了港口附近的酒吧做陪酒。好在那里的老板知道我只求打工赚钱,只卖艺不卖身,却依旧让我穿着暴露的情趣服装陪着客人喝酒,还大发慈悲地每天多给我 10 块钱的薪水。不过好在有一位英姿飒爽的姐姐一直点我的陪酒,让我去包间陪着她一个人喝酒唱歌。 那位大姐姐似乎很有钱,每周都会随着大船靠岸的间隙来到酒吧里面谈生意,来的人也都衣着光鲜,酒吧门外的豪车络绎不绝。却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当其他人都离开了之后,大姐姐都从那里独自一人坐在阳台围栏上,点上一支细细的香烟,看着烟雾遮住月亮。 直到有一天深夜那位身着衣冠楚楚的姐姐又一次喝了不少酒,搂着我的肩膀亲了起来。正巧那天我穿着羞耻的过于暴露的兔女郎服装,竟一时不知所措,只见姐姐将小费塞进我的胸前,花花绿绿的钞票让我难以拒绝那双挑动着酥胸的手,只知道脸红和掩饰着来自胸部的快感。直到那手离开,却径直往下隔着衣服挑逗我的小豆豆。 经不起几下挑逗,随着我逐渐加重的喘息,衣服渐渐被快感所浸湿,姐姐的手法越来越强势,抵不住攻势的我倒在姐姐温暖的怀里,而忍不住的娇喘声也被口红味的嘴唇堵在舌头下面,就连偶尔漏出嘴角的呜咽声都染上了红酒和烟草的味道。 就这样我的衣服一点一点地被姐姐侵蚀,赤裸着露出上半身的我被姐姐压在身下,看见姐姐从包里拿出一副修长的白色手套,一边用一只手押着我的两个手腕,一边用牙齿咬着把手套戴上。又从包里掏出一捆棕色的绳子,现在回想起来那应该是一捆经过处理的麻绳,虽然不如商店里售卖的绳子精致,却能在绳子绕着过肌肤的时候留下淡淡的花香,全然没有生麻绳那种糟糕的味道。 滑腻的白丝手套在我的身上轻轻游走,偶尔徘徊在我最为敏感的地方,直到那指尖意犹未尽地停在我的颈部,挑着我的下巴。闭上眼睛任由摆布的我被耳畔的气息所挑动了心扉,只听见那香水混合着醉意的“Would I catch you, my sweetie hare?”让我陷入了酥酥麻麻的感觉。 没有选择发出早已被快感融化的声音,而是用默许顺从那绳子在我身上爬弄,任由绳子在我的肌肤上留下花痕。姐姐开始用双手交叉着绳子,又或者是变出一颗绳结,一颗又一颗地沿着我小腹径直向花蕾种去。我那双不再被压在地板上的双手听话地摆在那里,空气当中弥漫着情欲混合着红酒的味道,或许还有姐姐额头上的汗水,舌尖纠缠后流出的晶莹剔透的口水,一起都让我感到如梦如幻。 所以随着麻绳在我胸前越绕越紧,折在背后的麻绳将我的手腕捆在了一起,随着绳结慢慢收紧,玉手编织的菱花挑逗着我的花蕊,紧跟着快感在我身上绽放开来。那麻绳犹如绳花的根茎般扎根在敏感地带刺激着我,这种快感还在不断往里面深入,才发现是姐姐将绳子不断收紧直到将我的身体勾勒出她满意的样子。 我不知道为什么紧缚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心底源源不断地涌出,是沉醉于麻绳拘束着双手和臂膀,还是依恋于姐姐大人的挑逗与温暖的怀抱。但我还是依偎在姐姐的怀里,丝质手套下是皮革夹带着冰凉的触感,搭扣轻声闭合,原来是姐姐大人准备好的项圈。链子一直延伸到姐姐的手里,在那丝质手套上缠了好几圈。链子被突然向后轻轻一拉便紧绷起来,仿佛把我的心都给拽走了。 姐姐就这样把我牵了起来,手被缚在后面的我站起来踉踉跄跄的,遮不避体的衣服早已被姐姐大人所褪去。在链条的引导下我时而赤脚踏在地毯上,时而赤脚踏在冰凉的大理石瓷砖上,不时有零散的皮条鞭挞声在我的身上响起,留下暗红色斑驳,内心却在疼痛之余泛起涟漪,将一切都化为快感轻声呻吟。也只不过是流露出三两声蜻蜓点水般的“嗯…啊”,喘息之余亦在害怕着又期待着下姐姐大人轻挥手中的马鞭。 直到姐姐用新的绳子把我固定在天花板上的钩环上,随着钩子越升越高,我不得不踮起脚尖踩在冰凉的大理石上,以此来勉强支撑我的身体,不让那陷在花蕊附近的绳结嵌得更深。却依旧没能逃脱姐姐的玩弄,看似紧绷的股绳被白丝手套挑了起来,随着挑动我发出了一生中最为娇羞的呻吟。尽管麻绳被爱液所浸湿,但绳结上的依旧泛着毛刺的反光,依旧源源不断地撩拨着我的情欲。 直到那双洁白的丝质手套在挑动中沾上了一层晶莹剔透的爱液,姐姐分开右手食指和中指,上面拉起一条银线。我大概是羞着桃红色的脸,看着姐姐舔了一口食指上的液体,又将手指向花蕊深处攻去,而另一只手也没有怠惰,开始揉捏起被绳子聚起来的乳房。或许是看在那只淘气的野兔变成了被乖乖地吊起来着踮起脚尖接受玩弄的好孩子,姐姐用一个深深的舌吻作为奖励,情欲带着红酒味和花香通过唾液互相传递着。随着奖励的延续,姐姐用左手把我搂在怀里,不管是舌头还是手指都贪婪地搅动着,好在所有放浪爱欲的呻吟都融化在那漫长的吻中。 奖励结束之后到我嘴里的便被塞入那只被浸有爱液的白丝手套,另一只勒住我两边嘴角在脑后系成一个蝴蝶结。姐姐又戴上一副新的黑丝手套,顺带着拿出麻绳将其穿过钩环,绳子像触手一样绕着我的左脚踝,紧紧地与大腿固定在一起。新的手套比之前的那一双要更加细腻,尤其是划过我的足底的时候。绳子又经过膝盖处回到了钩环上,随后便将我被缚住的左腿抬升了起来。此时的我只能踮着右脚脚尖支撑着身体,呜呜声从嘴里溢出,却并不怎么能透过嘴里的丝质手套。 姐姐将绳子一圈又一圈地绕在右脚踝上,从那里听了很长一会儿呜咽声才将吊钩放下来,还不忘挠着我的脚心,看着无处可躲的我徒劳般地挣扎。终于可以趴着休息一下了,现在唯一能活动的地方就是我的右腿,却也已缠好绳子,随时准备收紧缚好。嘴里的手套浸满了口水,混杂着麻绳的香味和爱液的情欲,有点是时间细细品尝。没等我休息多长时间,姐姐就把我的另一只腿给固定住了,同样被固定在钩环上面。紧随钩子爬升上去,我也被绳子吊在了空中。 等待着我的到底是什么,我期待着姐姐大人能满怀爱意地欺负我,又害怕着未知的惩罚。被束缚吊在半空中的我想着接下来究竟是鞭挞还是爱抚,不论是什么我都可以化作快感。直到股间的绳结下被塞入一个圆润的东西,通过长线连接的另一端被赛到腿上的绳结当中,还没等我想明白那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姐姐大人拿出一对明晃晃的夹子,像是一对蝴蝶中间用细铁链相连,那对看似精巧的装饰品竟是咬住我乳首的凶兽,细铁链坠着拉扯撕咬着乳首。我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开来,却被姐姐先行一步打开了股间的跳蛋,顿时失去了力气,只能从那里呜呜地求饶。 没有想到这还不算完,一只钟形玻璃铃铛挂在了铁链中间,顿时就在我的挣扎下叮叮当当作响。姐姐大人显然是非常喜欢我的呜咽声配合着清脆的铃声,拿出打火机点起了香烟。奇怪的是屋内并没有烟草燃烧的味道,反而是萦绕着一股从未闻过的花香,很久之后才知道这香气是源于特殊品种的虞美人。那花香真让人平静,铃声渐渐弱了下去,我却显然没有意识到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直到温热的蜡油倾泻到背上,铃铛急促的叮当声掩盖了我的呜呜声,嘴里的手套早已浸满口水,随着不停地娇喘呻吟而溢出,滴滴答答地闪着光亮落在大理石底板上,在地板形成第二滩粘稠的液体。 背上的蜡油形成一股暖流沿着身体流动着,一路上慢慢凝结,到了背部的边缘想要滴落,却因接触空气而凝固。如雨点般下落的乳白色蜡油沿着我的背向我的臀部走去,姐姐手里至少有三根蜡烛交替地出现在我的正上方。紧接着姐姐掰开我的脚掌用手轻轻挠弄脚心,为了让我知道接下来要滴在脚心处,还贴心地将蜡烛靠了过来。可不管我如何挣扎,那滚烫的蜡油依旧滴在我的脚心上,铃声夹杂着呜咽伴随着泪水涌出充斥着房间,在疼痛和束缚的点缀下,竟然在跳蛋的震动中达到了高潮。但高潮之后便是更高频率的刺激,快感夹杂着痛感冲击着我的大脑,被姐姐大人这般调教真的是太幸福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乳白色的蜡油凝固在麻绳上,身体也没有力气再去挣扎。姐姐也玩腻了蜡烛,将钩子降了下来,慢慢地拆开腿上的绳结,将我从钩子上放了下来。本以为一切到此为止,解开绳缚的手却只停留在脚腕处,我依旧保持着上半身的束缚,被姐姐牵着项圈向沙发走去。 被吊起来束缚了这么长时间的我感觉脚底上有着一层凝固的蜡油,每走一步都能听到铃铛叮当作响,股间绳结下的跳蛋依旧在震动着,想要用被紧紧地固定在背后的双手停下跳蛋或摘下乳夹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被白丝手套堵住的嘴除了呜咽之外发不出任何抗议,只能寄希望于姐姐大发慈悲,将我从无尽快感和痛苦的地狱边缘解救出来。 只见姐姐解开了勒住嘴角的手套,将我口中的手套拿了出来,又伸手将藏在绳结下面的跳蛋拿了出来,临走时还不忘挑逗一下我的花蕊。本以为我能脱离跳蛋的控制,却见姐姐拿出一根有着密密麻麻颗粒外加一根小触手的震动棒,拨开绳结向里面插去,一口气顶到了我的最深处。在勾起股间得到绳结将按摩棒固定在那里只后,便坐到大沙发上将腿翘起来。紧接着便是用力向下拽着我的项圈,我服从地跪倒在姐姐的长裙前,从裙子里面伸出来一对修长的黑丝美腿。正当我痴迷于姐姐大人美腿的时候,翘起来的高跟鞋勾住铃铛上的链条,乳首传来的刺痛让我不得不低下头去。 早已记不清姐姐那时说了什么,只记得体内的按摩棒被打开,然后弯下腰舔起姐姐的高跟鞋以示服从,然后姐姐满意地抚摸着我的脸颊。一边将手伸进我的嘴里,一边继续将按摩棒的频率调高,直到露出满意的笑容。姐姐脱掉手套,一只手撩起裙子露出黑色蕾丝内裤,另一只手拽着项圈把我拽到裙子里面。 我很配合地随着体内按摩棒带来的快感用舌头隔着蕾丝内裤舔着姐姐花蕊,铃铛依旧时不时地发出响声,却都被按摩棒的噪音掩盖了过去。姐姐用手指拨开内裤撑开花蕊,而我的舌头也紧跟着向深处舔去,弄得姐姐也发出了娇羞的声音,吮吸的同时姐姐不停的用腿夹住我的脑袋,才发现姐姐身上有着各种各样迷人的香气。就这样我和姐姐分别在按摩棒和舌头的攻势下双双达到了高潮,姐姐的爱液从我的嘴角溢出,没能全部吞下实在是太过可惜。 不过尽管我如此努力,可姐姐依旧没有满足,而是牵着链子将我抱了起来,扔在那个宽大的贵妃椅上。只见姐姐脱掉高跟鞋,熟练地褪掉自己的长裙,露出性感的内衣和吊带袜,熟练地爬上躺椅,端起我的足尖舔舐起来。姐姐地舌头舔弄着我脚心上凝固的蜡块,挑起来之后竟用舌尖在我脚心上花圈,看着那蜡块融化在姐姐的舌下。随后姐姐抬起我的小腿,一路沿着绳痕一直舔过膝盖,又弯下腰沿着大腿一路舔到我的花蕊。在我娇羞的喘息中抽出我体内的按摩棒,又拽下叮当作响的铃铛和乳夹,将我的腿搭在肩膀上,吮吸起我那红肿的乳首。姐姐解开内衣露出那对洁白如玉的酥胸,坐在我另一只腿上,然后再一次向我吻来,我和姐姐的乳房和下面的花蕊随着亲吻颤动起来,而我却发现姐姐嘴里多了花蜜的味道,想要伸手将姐姐抱入怀中却发现自己只能被姐姐搂在怀里,被姐姐大人按在贵妃椅的靠背上玩弄。但这样对我来说依旧非常幸福,真的好喜欢被这样粗暴地对待,不留任何反抗余地,只希望在姐姐的怀里就好。 我也是从那时喜欢上被拘束的感觉,只要绳子将自己捆得结结实实,就仿佛又回到了姐姐的怀抱当中。漫长的亲吻过后,姐姐拿出两端都是圆润的硅胶棒,上面也有着大大小小的颗粒,只见姐姐拿出一段向自己花蕊深处捅去,娇喘着将其顶入自己的最深处,然后将我的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用硅胶棒的另一端在我的小豆豆附近蹭来蹭去,直到我被姐姐刺激地越发欲求不满,红着脸向姐姐开口祈求到“请好好蹂躏人家”。这样姐姐才将硅胶棒狠狠地捅进我的体内,随着身体上起下伏而娇喘起来。 却没想到姐姐大人要比我想得更加粗暴,待我再一次高潮之后仍不停下攻势,反而变本加厉地加快了速度,于是在我的呜咽声之中的高潮得更彻底,爱液混合着尿液浸湿了沙发垫。泪水再一次模糊了我的双眼,不过姐姐满足地将我抱在怀里,用舌头舔舐掉我的泪痕并亲了亲着我的额头,然后慢慢为我解开了束缚。 我终于可以用手将姐姐大人紧紧抱在自己怀里,却在回味姐姐的怀里真的是好温暖好幸福的时候倒在姐姐肩膀上睡着了。我醒来的时候姐姐已经离开了包间,看来是为我盖好毛毯之后便回去了。顿时感觉房间里面空落落的,我看着自己身上被姐姐用麻绳留下来的痕迹,没想到自己沦陷竟然如此迅速,将自己的初吻和夜就这样交给了姐姐。姐姐并没有留给我什么东西,除了一叠又一叠的钞票,甚至连名字都没能留给我。那些钱也被我用来偿还学费的贷款,于是我又回到繁忙劳累的日常,继续在这个酒吧里面陪酒卖唱,却再也没能见到姐姐过来喝酒应酬。 但我却记住了被束缚的快感,不论如何都想要再体验到那种感觉,直到发现了某个小作坊贴的广告——“拘束用品测试员——时薪 50 元”,这才让我动了心联系了电话上面的人。那时的我身兼述职的日薪才不过 60 元,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高薪”实在忍不了诱惑,尽管到后来直到测试费用其实是每小时 80 元,那群人竟然能克扣近一半的补助。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我还真的是天真,竟然稀里糊涂地上了她们的当。 这家小作坊的想法真的有够奇特的,创始人兼总设计师的几原纱织的设想竟然想用箱子将人打包起来托运。第一次去当测试人员的时候,这群人现在连能实际生产出来的样品都没有,说好的四个负责测试的人,到了现场却发现这里的副总设计师忙着改设计图纸,没有时间参与实验。说是实验,更像是这三个人的拘束聚会,总设计师纱织需要亲自观察所以不能成为测试员,总工程师理奈和副总工程师晴奈说自己只负责建造器具,并不负责测试,而副总设计师则想办法逃掉,看来如果副总设计师要来的话,测试人员就会多一名了。 所以第一次实验是将我钉在一个木箱子里面,拿着推车在仓库里面四处转圈,很显然这次实验是失败的,看过全程录像的副总设计师评价道,这没有满足绒布球托运三要点——拘束、控制和惩罚当中的任何一点。而我却想说的是,至少这木箱子能满足惩罚这一点,因为为塞进去的人,一路颠簸下来真的可以算作惩罚了。 于是第一次实验结束之后,紧接着便是为第二次实验做准备,但我发现仓库里面除了副总设计师不在场之外,其余几个人整天坐在这里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既没有见到有人拿机械工具建造器具,也没有见到有人拿起纸笔来绘制参课图。反倒是几乎不怎么露面的副总设计师,在约定的日期快递来了新的托运笼测试样品。 当我刚进入这个笼子的时候,就发现它的设计是多么精妙。这个笼子只能容我跪倒窝在里面,笼子当中通过伸进来一根横梁,将我的膝盖和腰都限制住了,而我的手脚和则通过卡箍和链子固定在笼子的栏杆上,此时的拘束感已经非常强了,即便是能轻微活动,但依旧没有办法逃出来,如果在我翘起的屁股后面加上各种玩具,那惩罚措施也一应俱全了起来。就这样作为唯一一个坚持下来没有放弃的测试员,本次实验圆满完成预定目标。 稍微改动了几处细节之后,这家小作坊竟起名注册起了公司——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开始对外宣传自己家的拘束托运产品。虽然拘束托运的线路仅限于城东到城西,或者是城南到城北,但依旧有不少人前来体验。而我也被邀请参加托运的前期测试,相较于第一次见到这个笼子的工程样本时,现在的笼子已经是量产化版本了,不论是笼体骨架被打磨得光滑没有倒刺,笼子底部加上了海绵垫子,拘束的卡箍也变成了可调节位置的固定铐。又增加了固定颈部的项圈和配套的口球作为开始营业之后的托运纪念品。 进到笼子里面明显感觉拘束感要比之前强了不少,被冰冷的器具所拘束的感觉与姐姐大人温暖的绳缚根本不一样,却依旧能给予我跟紧缚一般的安全感。就这也我被运上了一辆厢式货车,路上的颠簸通过固定铐反映到我的手腕上,看样子这个笼子跟货车一个固定点都没有。于是在返程之前又对货车进行了改装,在那漫长的改装过程当中我并没有被从笼子里面放出来,那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浪费了很长时间,看来副总设计师又没来吧。话说到现在都没有见过副总设计的身影,那个人究竟在忙什么呢? 就算是笼子可以固定在货车上,但返程对我来说依旧非常折磨,不是因为拘束感和疼痛,而是被拘束期间总是在想一些色色的事情,被拘束在顶部的双手没有办法移动。真的好让姐姐欺负被拘束在笼子里面的我,幻想着姐姐拿出按摩棒等一大堆器具出来,就这样我只能通过幻想来打法这枯燥无味的笼内拘束时间。幻想在不知不觉间就洇湿了我的小熊内裤,直到深夜我才被理奈从笼子里面放了出来。 等到绒布球物流托运公司发布会的时候,绒布球物流托运公司的全体员工都到了现场。我没想到的是,坐在副总设计师位置上的人竟是一位刘海挑染着一缕银发的金发小萝莉,身着 R 国首都有名的贵族女子高中的礼服。我终于知道副总设计师为什么会缺席,原来她还没有高中毕业,但这些东西真的是她改造的吗?在此之前我一直担心那位神秘的副总设计师到底是什么人,是戴着眼镜身着痛衣的肥宅,还是大腹便便的中年大叔,甚至还幻想过副总设计师是那位英姿飒爽的大姐姐,让我和她在这里重逢。但我怎么可能想到那位神秘的设计师竟是 JK 少女,甚至是 JK 萝莉。 最让我震惊的莫过于副总设计师百合子今年才十八岁,虽然看起来非常年轻,但她可是货真价实的设计图校对修改和工程招标部分负责人,似乎在百合子眼里这些东西跟情色一点关系都没有,只需要将绒布球视为物品,在保障安全的前提下加以拘束固定。难道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妹妹大人?脑海里涌现出身为金发小萝莉的百合子手持皮鞭,用那娇小的白丝小脚丫踩在我的头上,那温柔的声音喝斥着让我臣服于她,感觉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开关被打开了,我连忙停止了幻想,告诉自己的身心都属于姐姐大人。 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的运营范围仅限于首都港口区,进负责提供拘束运输,绒布球身上的玩具需要自己提供,或者从托运处购买。也是在那场发布会,绒布球托运守则被提了出来,即拘束、调教和惩罚。绒布球物流托运公司在发布会结束之后获得了国内不少风投公司的投资,面向拘束、调教和惩罚的细分设备进入来设计研发阶段。总设计师纱织的研发方向是可穿戴的调教设备,副总设计师则将中心放在拘束具的研发,而双胞胎工程师两姊妹理奈和晴奈则想办法改进托运笼子。其实现在想想那时候我的生活也不算多糟糕,尽管生活清贫忙碌,却依旧能在苦中作乐,如果能给我机会的话,我一定会珍惜那来之不易的幸福的。 我来到公司大楼的门前,明显感觉到公司规模比起刚成立的时候大了不少,前去参加器具测试也见不到设计师和工程师本人了。前台的姐姐告诉我应该怎么走,来到了测试实验室,里面的工作人员看起来也像是兼职的学生,翻阅着测试手册告诉我测试的注意事项,我笑着告诉她我可是在公司成立之前就是她们的测试员,测试员也笑着解开我的衣服和内衣,拿出了今天需要测试的器具——一个项圈、一套拘束衣和一套贞操带。 没想到今天要测试的东西那么多,随着我时不时地受邀参与新产品的测试工作,测试费用也跟着资历一同提高,算是缓解了我的经济压力,但测试的器具和难度也在上升。测试员给我戴上了项圈,告诉我这个项圈是带有电击功能的,尽管处于研发阶段,但它的设计目的是为了提供电击惩罚。随着咔嚓声响起,项圈就这样戴在了我的脖子上,紧接测试员扑到我的怀里,拿着皮尺量着我的腰围。又拿出一根长长的硅胶棒,向我的花蕊处伸去,很显然测试员是一名新手,虽然远没有姐姐大人的硅胶棒粗大,却依旧让我感到疼痛。测试员看到我难受的样子一边道歉一边把它抽了出来,随着一声娇喘,强烈的刺激让我蹲了下来,好不容易捅到最深处为什么要突然拔出来,原来是忘记涂润滑油。测试员又将硅胶棒伸了进去,量好长度之后便轻轻地拔了出来。 我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等到测试员拿出调整好的贞操带才明白刚才那个闹剧竟是调整那坨工程样品。很显然贞操带上的震动棒是按照我最大承受能力准备的,测试员涂好了润滑,将那根粗大的震动棒伸了进去,感觉顶的好深,不过还能忍受。随着咔嚓声测试员将贞操带锁上,钥匙被收进盒子里面,感觉测试员欲言又止,只是指挥着我穿上拘束衣。 拘束衣到是规规矩矩的没有任何特殊的设计,只是希望我测试它的坚韧程度,正当我在想着如何挣扎的时候,测试员打开了电击项圈和震动棒。疼痛夹杂着快感让我不得不用尽全力挣扎,随着挡位越来越大,我的挣扎幅度也越来越大,我颤抖着向测试员求饶,却直到我再也没有力量挣扎的时候才停下电击和震动将我放了出来。 可帮我脱掉了拘束衣之后,测试员却不给我解开项圈和贞操带,而是从旁边的文件夹中拿出一份协议,保持佩戴贞操带和项圈将会有每周 400 元的补助,期间还会有参加秘密测试的资格。我终究是屈服在那每周 400 元的补助上了,却没有发现这个协议并没有写下终止日期,只有受测试者单方面终止协议不予发放补助。 後續更新請關注可穿戴科技(wt.tepis.me)。 第2章 深渊 我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坠入深渊的,恍然回首时却已发现自己早已陷入泥潭当中没有任何退路。像我这种小人物终究还是被人利用的棋子,不仅无法自保,反倒连累了身边的人。都怪曾经的我太过天真,没能看穿那遮掩在笑容下的人心,没能勇敢地摆脱束缚。她们早就晓得那个软弱无能的我会在陷入泥潭之时,只会自顾自地逃避和慌乱,甚至连求救和挣扎都做不到,唯一能做的便是在清醒的时候独自一人哭泣罢了。 如果你问我为什么不敢反抗,我只是一个再普通无比的学生罢了,当我第一次被套上麻袋扔进车里送去见未来的组长的时候,恐惧早已化作桎梏将我紧紧束缚在方寸之间,尤其是在看到一群马仔围着桌子摆弄着子弹和枪支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选择屈服的万幸之处。我只不过是赌气没有按照约定参加后续的检查日,就在放学途中被一辆面包车给掳走,直到被捆在椅子上,一个熟悉的身影薅掉了我的头套,我明白了与绒布球物流托运公司对着干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那熟悉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测试部的负责人千岛由美,她用手轻抚着我的脸颊,即使我从那流下恐惧的泪水,也丝毫没能让千岛由美产生丝毫怜悯,那双手撕开了我的衣服,只见周围的人都在称赞我那诱人的双峰,直到衣服下的贞操带完全暴露出来,千岛由美便开始检查那大约有一个月没有维护的贞操带。在众目睽睽之下解锁,褪下那沾满汁液的的金属外壳,连带着嵌在花蕊里面的硅胶棒,本应不断刺激我的震动模块也因为长期没有维护而没电了。 “看来已经没法再用了呢。”千岛由美看着瑟瑟发抖的我,拿出为我准备的新式贞操带,从根本上杜绝了逃离检查日的可能性——从一根硅胶棒变成了三根,一旦缺少检查日的授权就无法进行排泄,不管如何都无法逃脱被监管的下场。 我挣扎着身子想要阻止那恐怖的封印,却又被牢牢地拘束在那里,任凭自己再如何扭动身体也没能阻止那些恶魔被塞进体内,直到那清脆的锁止声宣告自己的败北。成王败寇,千岛由美摸出了一枚遥控器。只一按,原本静静深埋在体内深处的硅胶棒顿时剧烈地震动,并释放出了一阵阵的电击。强烈的刺激将我推向快感与痛苦交错的地狱当中,在椅子上不断地求饶。但千岛由美从那里眯起双眸不发一言,按压着遥控器让电击的刺痛愈发强烈。 不知道经过了多长时间,我已经不知道自己绝顶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的人格在快感当中碎掉了,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在那之后我也亲眼目睹过反抗的下场,有着全球定位系统的项圈和贞操带,失去信号则会开启贞操带的紧急控制模式,藏在贞操带里的恶魔会将人控制在绝顶的边缘,然后直到被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的人带走。除非能撬开它们,但那样就会面临违约赔偿的压力。不管怎样,作为黑白通吃的樱绒组,逃跑被抓到的下场就是笼子里面的绒布球了。千岛由美并不是一个优秀的调教师,但依旧是一个能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尤其是对待逃跑的绒布球直接将震动和电击开到最大,让她们连跑出视线都做不到,然后在快感和痛苦当中被塞进笼子里面,直到磨掉最后的意志。 那群人让我进入绒布球物流托运公司偷取技术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解决港口偷渡过程中的人员运输问题。但尝到甜头的她们怎会就此收手,在有着大财团作靠山的影响下,终于是将黑手伸向了诱拐和奴役这古老的罪恶生意上去了。我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个看起来笨拙的测试员和测试部负责人竟是樱绒组的成员,是藏在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的细作,暗中调查我的背景,抓住我的把柄让我成为樱绒组的一员,从测试器具的小白鼠变成了任由摆弄的奴隶。记得是那个该死的贞操带被锁在我身上的第五十二天,是一个无比普通却又磨齿难忘的第八个周检查日,是我陷入这深渊前的为数不多宁静。 自从那份没有截止日期的协议上被我寥寥签名之后,我一直期待着每周发放的补助,却在第二个周检查点被告知只有在测试结束之后才会统一发放到指定账户里面,此时的我已经被那块金属疙瘩锁了整整 10 天。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忍受身体里面有一根沉睡着的巨大按摩棒,可随着时间推移,梦中常常会浮现姐姐的身姿,在月影中的姐姐拿着皮鞭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冰凌般的月光洒在姐姐黑色乳胶的束腰上,显得那对丰胸是多么诱人。影子中那根从白丝手套当中伸向我脖子的链条,随着风摆动着。而我就像是一只乖巧的宠物跪坐在地上,期待着姐姐的惩罚或奖励。可姐姐总是从那里挑逗着我的乳首,时而轻抚着,时而允吸着,我忍不住娇声求饶起来,眼泪汪汪地看向姐姐,却在那绳子绕上我颈肩时翻身碰到墙壁。猛然惊醒只留下在惺忪中发觉胖次被春水所洇湿罢了。 面对那看似单薄的金属片,我却束手无策,不论我用什么办法都不能带来丝毫快感,但依旧被室友告知自己夜夜春宵,羞愧地听着室友描绘着半梦半醒间揉捏着自己的酥胸娇声喊道“请姐姐好好玩弄奴家”。虽然不免得有些羞耻,可依旧没有将贞操带的事情说出去。其实室友们早就知道我是拘束具的测试员,被人拘束在笼子里面当货物托运。但她们却认为我是在姐姐大人的要求下成为测试员,作为宠物被姐姐大人戴上了贞操带和项圈。当她们都在羡慕着我有一个贴心的主人和待遇特别好的兼职的时候,而我却赤身裸体地被铐在测试实验室的架子上面,听着铅封咔嚓一声被绞断,钥匙伸了进去,转了一圈之后贞操带应声解锁,还没等前部的挡板展开多少角度,按捺不住的欲火化作液体沿着大腿滑落,任由空气中弥散着情欲的味道,而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我是多么渴望测试员能慢一点,酥酥麻麻的快感随着深处的震动棒一起被缓缓地抽出来,牵出情欲化成的银丝一闪一闪地配合着挣扎带来的哗啦声。测试员嗤笑着那欲求不满的花蕊正处于含苞待放的边缘,戴着乳白色的橡胶手套撩拨着我羞红的花序,任凭我从那里抽泣和哀求,可每次都是肉体上欲念终究熄在刺骨的冷水下,即使它早已在心里形成燎原之势。 等到身体上的欲求的痕迹被冷水清理干净,维护好的震动棒再次衔着润滑液推开我的花蕊,我早就精疲力竭地麻木地等着它顶到深处,但测试员却如同捉弄般将它抵到我的花心处,再把玩般似的旋转一圈之后才固定到贞操带上,从天而降的快感浇向那刚熄灭的欲火,让我不由自主地娇喘着呻吟起来。我越是想极情纵欲,测试员就越得意,抽泣也好,哀求也罢,对于测试员来说都是悦耳动听的仙乐。等到享受完我的哀鸣,便是清脆的锁声作为休止符,还不忘给在锁孔处加上那灭绝人性的铅封,从第二个周检查日开始的铅封校验政策,一切不符合规范的铅封损毁都会导致协议失效,不仅拿不到补偿费,还要赔偿天价的违约金,更何况还有樱绒组在暗中作梗,无数黑手将我牢牢地困在了没有边界的笼子里面。 就这样在屈服在周而复始撩拨欲望的检查下,我也成为了樱绒组的成员,尽管是被项圈和贞操带胁迫的,但我不得不在她们手下充当工具人,即使那贞操带当中的按摩棒能轻松地满足我所有的欲望,可它从来不会在我想要的时候满足我的欲望,只会在那欲火上浇上更多的油,让我更好地屈服于樱绒组。自从我逃跑之后,千岛由美对我的控制更加厉害了,通过那实验性质的贞操带控制我的所有欲望,不仅仅是情欲,还有包含排泄欲在内的一切。 也是在那是,千岛由美联合公司的通信数据部开发了关于贞操带的远程控制中心,我身上所有的欲望都化为数值,成为数据中心上的数据,牢牢地控制在千岛由美手中。不得不卑微地完成任务,祈求千岛由美的奖励。也是从那是开始,我需用小心地喝水,小心地进食,也不敢有任何能挑起情欲的想法,却又在检查日被千岛由美拘束起来撩拨着情欲,当作樱绒组的奴隶服侍着千岛由美,在一遍又一遍快感冲击下慢慢失去理智,在错乱当中迎来羞耻的高潮奖励。 千岛由美随后将我引荐给樱绒组年轻有为的玦组长,作为她的秘书和仆从留在她身边,充当组织和私人的白手套,负责在安港港口接驳货物。这些货物不是别的东西,就是拘束在绒布球物流托运公司生产的笼子走私而来的绒布球。 虽然我并不清楚这些绒布球是如何从大洋彼岸诱拐来的,但我也不难猜出这群人的手法,就像我一样稀里糊涂地被人戴上了摘不下来的“贞操带和项圈”,甘愿抑或是强迫地被人塞到那狭小的笼子里面,蜷缩着身子被拘束着运到万里之外的 R 国。每当我踏上走私绒布球的货船的时候,看着被一层一层垒起来的笼子,被口水沾湿的麻袋套在绒布球的脑袋上,听到有人走来便呜呜地叫了起来,隐约地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却依旧能看穿障壁感受到那斑驳泪痕和发红的鞭痕。仿佛是我亲自抓住那无辜的少女,捆到墙上狠狠地鞭挞着那娇嫩的肌肤,直到她们不再呐喊和挣扎,麻木地流着泪被我塞进那狭小的笼子里面,眼睁睁地看着破布和麻袋封锁了最后的希望,直到被一张大大的帆布盖上。我推着平板叉车将一组又一组的绒布球运上货车,等待着她们的便是樱绒组的调教地狱。 印象最深的绒布球便是第一个由我负责的惠,虽然同样是通过邮轮走私进来的绒布球,但她却依旧是 R 国人,只不过是长期住在国外罢了,没有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回到自己的祖国。还是刚进樱绒组发生的故事,只记得那个晚上的月亮是多么耀眼,即使是被天狗咬去一块,依旧洒在粼粼的海面上,跟着玦姐坐着小船向公海出发。但跟其他绒布球不一样,邮轮上的惠并没有被拘束在笼子里面,而是静静地坐在甲板上的欣赏着月影云海如同波澜一般。见到玦姐登船,没有多少话交流,只是默默地脱掉自己的衣服,任由斑驳抚摸着自己的胴体,海风带来一丝凉意,而我却被那曼妙身姿所吸引。船上还有一同走私进来的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的海外版贞操带,玦姐示意我为惠戴上那更为精密的贞操带和项圈。虽然从整体上来看海外版的贞操带与我的测试版贞操带并无多少区别,但在工艺上和细节上要更加完美,看样子每次周检查所反映的问题都会被一一整改,才能造就这完美的贞操带。 竟然轮到我给绒布球戴上这象征着绝对屈服的贞操带,一时间竟有点于心不忍。可我最后还是像那冒冒失失的测试部员工一样为惠小姐将三个不同粗细的硅胶棒塞了进去,但我却不会忘记用润滑油,只是一直在躲避她的眼神。最后便是富有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特色的铅封,对准锁孔穿过之后就再也无法回退了。还剩下一个项圈,上面刻着雨音惠和一组二维码,此时我不得不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将项圈一点一点地拢进去,而我的眼神却再也无法避开,看向了那深蓝色地眼眸。有一瞬间我甚至沦陷了,那眼神真的是太清澈了,莹着月华和粼粼的波光,直到那不由自主地咔嚓声打断了这凝视。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她的“主人”了,玦姐在一旁说到,而我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任务所弄得不知所措,但惠小姐却像一只训练有素的绒布球跪在我的脚下,像是在静候主人的差遣一样。我只是将衣服披在惠小姐的身上,然后扶着她站了起来,没有拘束,甚至是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惠小姐便跟着我和玦姐乘着小船返回那依旧忙碌的安克利亚港。 其实我一直在想,我到底是幸运那个人还是不幸的那个人,有时我也在羡慕那些偷渡走私进来的绒布球,不用考虑素日里各种麻烦的事情,不会被人拿住把柄当作棋子,只需要在笼子里面享受调教和快感。但我其实也明白,在她们眼中我是多么幸运的一个,至少还能拥有自己的人生,偷渡而来的绒布球最大的幸运就只剩下被一个好主人所带走,能在 R 国度过幸福的余生,而绝大多数不幸的绒布球被玩坏之后只不过是被扔在小巷当中上,要么被警察抓住以偷渡罪扔去海岛上劳改几年之后再遣返原籍,要么就苟活在 R 国的阴影处悲惨地迎接死亡。而我的结局大抵也跟被遗弃的绒布球差不了多少,在被组织榨干最后的价值之后,当作垃圾一样灌满水泥沉在安克利亚港的底部。自己为组织做了那么多脏活,就算是活着大概也逃不掉被警察抓进监狱流放到海岛的。可事已至此,我只希望那一天能晚点到来罢了。 樱绒组是从本家的港口业务里专门分出来做绒布球生意的,走私绒布球其实是一个无本万利的生意,随便在街上骗上几个天真少女就能转手在黑市上卖出一笔钱。如果能调教成优质的绒布球,那价格能翻上好几十倍,最重要的还是户山家的大小姐青睐这里的走私绒布球。樱绒组的调教室也是户山大小姐亲自雇人设计建造的,目的就是为了收藏各式各样的绒布球来满足自己的私欲,尤其是遇到那些长得非常可爱的,自然要亲自下场调教成自己喜欢的样子,而由我负责调教的惠则被当作礼物送给了户山大小姐。虽然我不是一个称职的调教师,但我却非常喜欢能有一个陪我说话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同病相怜,总能在她的身上看到我自己的影子。所以下手惩罚的时候总是畏畏缩缩地,一点主人的样子都没有,如果自己能像姐姐大人那样就好了。 参与调教室设计建造的是晴奈和理奈这对双胞胎姐妹,虽然她们在白道上是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的总副工程师,但在 R 国地下绒布球黑市当中可是知名的器具建造师,要不是户山大小姐的面子足够大,仅凭樱绒组的牌匾是无法请她俩出山的。调教室建成之后,自然是由我这个樱绒组专属绒布球测试这些新式器具,由玦组长负责带着我过去,晴奈和理奈负责操作和讲解器具的设计理念给户山大小姐听。 调教室建在户山大厦的地下室,看起来装修颇有古典刑讯室风格,但实际上这些石砖的价格不菲,与其说是为了偷渡的绒布球建造的调教室,不如说更像是为了上层人士开辟的调教空间。唯一能体现偷渡绒布球地位的便是在更深层的监区,完全就是流放风格,昏暗的环境与破旧的铁架床,与之相对的就是在地面上的 SM 主题酒店,富丽堂皇的装横与包被这绒布的镣铐,犹如这个国家一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虽然极不情愿,但玦姐还是牵着我的项圈上的链子推开了调教室的大门,户山大小姐和晴奈理奈两姊妹早已等候多时。我红着脸打招呼,却立马被玦姐示意脱去工作服。随着上衣的扣子由下到上被解开,双峰没有胸罩的束缚显得更加挺立拉,玦姐的仆从只有贞操带没有内衣,所以裙子的拉链被拉开之后,便是泛着光的贞操带。现在的我除了嵌在肉里的贞操带之外,我赤身裸体地站在冰凉的地板上,感觉非常羞耻。而晴奈却从那里端详着我的贞操带,发现了些许端倪——原来是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的贞操带。晴奈将手放在那温热的金属板上,隔着小洞摆弄着手指,故意向玦姐问道:“玦组长的小甜心多久没被把玩了?”玦姐则笑着回应道:“可以扫一下铅封上的二维码,至少在我手下办事的这数十余周之内,我可一直没有让她偷偷溜出来过呢。” 没想到这该死的贞操带在那里呆了那么长时间,身体早已习惯禁欲的日常,却仍然会被樱绒组里的成员挑拨那挣扎跳动着的欲火,好让我记住自己的身份只不过是樱绒组最低等的下人。显然晴奈非常高兴,参与调教一名长期禁欲的绒布球可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情,大概是露出笑容之前就想好该如何玩弄我了吧。虽然很是期待自己的情欲能在调教过程当中得到满足,但还是今后仍会在玦组长的管理下被自己的欲望炙烤着,止不住的渴望便溢出贞操带泛着灯光坠到地上。 晴奈哼着节奏欢快的小曲牵着我的项圈来到一个横放着的三角柱前,向玦组长讨来了钥匙,先是咔嚓一声解开了我的项圈,然后将悬在半空中的金属一字枷替代原先的项圈,然后我也顺着氛围,害羞地将双手分别伸了进去。崭新的枷具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味,直连天花板的铁链从叮叮当当地向上爬去,那块三角柱下降到合适的位置,好让我跨在上面。而理奈小姐则让人送来了绒布球托运物流的专用钳子和贞操带钥匙,还有一包未经注册的铅封。我大抵是明白这个三角柱是用来干什么的了,应该是会很痛还是会很舒服。只是我每每想到这里就会忍不住地颤抖,害怕却又期待着。 “就从这个木马开始介绍吧,”晴奈清了清嗓子,指着我胯下那组夹角尖尖的木头,“木马作为最经典的调教道具,配合着各种木枷一定会很受欢迎,这种东西还能给新来的绒布球立规矩。”说罢便让理奈打开了我的贞操带,兴奋所带来的液体将理奈的手弄得湿漉漉的。 “这么期待的话,需要好好惩罚一下了。”理奈擦了擦手,从旁边的柜子上拿出来一对蝴蝶夹,先是将一根链子穿过木马前端的环,然后将其夹在了我的乳首上。我不得不向下弯着腰来缓解胸部带来的疼痛,却发现在一字枷的束缚下我几乎没有多少活动空间。紧接着便是那木马开始抬起,那尖尖的部分径直嵌入我最敏感的地方,尽管我踮起脚尖,却依旧弄得大腿根部黏糊糊的。玦姐看我在者块木马上面挺舒服的,便笑着带着众人向调教室的里面走去,临走还不忘给我的嘴里塞上一根又粗又长的口塞,这里可没人想听我的呻吟。 直到后来我才明白理奈等人并没有对我下狠手,当我看到新来的绒布球因为不听话而被架上木马的时候,反铐的手臂被铁链高高抬起,连在前端的蝴蝶夹的链子要更短。最恐怖的是那木马被抬到很高,高到双脚悬空,铐在脚踝上的链子绷得紧紧的。没有绒布球能撑过一个晚上的,每当我路过坐在木马上戴着口球呜咽着的绒布球,罪恶感和兴奋交织在我的心里,想要伸手去抚摸贞操带下留着湿润的花蕊,如果是我被那样对待的话,是不是就可以赎清罪过了。 所以心怀愧疚的我是永远无法成为绒布球的主人,尽管自己要为樱绒组调教惠小姐,但那种不知所措却一直在心头押着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比起调教她人,更希望是被别人调教,要是姐姐大人能在身边就好了。所以我仅仅是被拘束在那木马上等到玦姐一行人逛完一圈深处的设备,只是回来的人只有理奈和户山大小姐。我被从那煎熬的木马上放下来,却依旧要拖着脚镣戴着那一字枷,被户山大小姐戴着链子走。一路上才发现玦姐和晴奈分别被拘束在悬吊在空中的架子上和木梯上,这才发现原来是人手不够用了才需要把我拘束在下一个器具上——一个全自动在乳胶拘束机,将我戴着镣铐和一字枷一同封印在透明的乳胶里面。 调教室里面的设备林林总总加起来大概要有十数种,有着户山大小姐注资做靠山,玦姐让晴奈和理奈把所有能想到的拘束具都做了出来,甚至到最后两姐妹都敢直接无视保密协议,将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里面的最新设备拿到调教室里面来,这里可比公司的实验室自由多了,可以随便拿绒布球做测试。当然玦姐对与这两姊妹对我的实验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印象最为深刻的还是新式口球的实验,这款口球最终成为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的重要产品——托运用呼吸棒,而它对于我们来说的用途则更广了。 最然理奈拿出新式口球出来的时候称它为“口球”,但玦姐和我都不认同这根又粗又长的棒子竟然算是口球,虽然在设计上满足了防止咬舌头和阻止发声,但起配套的连接管告诉我这个东西还能有别的用处。于是我戴上这跟又粗又长的硅胶棒,它硬生生地插进了我的喉咙,我的嘴只能通过那根管子呼吸,然后理奈给我套上了一个硅胶头套,让晴奈拿出绳子来把我简单地捆住。我不知道为什么需要用绳子把我束缚住,只知道这个头套既不透光也不透气,我没有办法发出声音提出质疑,只好从那里安静地享受束缚,然后又被牵着走进了陌生的地方。只听见噗通一声,我被人推进水里面,浸满水的绳子开始缩紧,这下更没有办法将手从背后脱出,我不得不使劲用腿挣扎,却发现我并没有因为被水包围而无法呼吸,深入嘴中的口球通过软管给我供给氧气,我逐渐平静下来用脚踩在水池底部享受起拘束带来的愉悦,那是多么地平静。口塞在日后的升级当中逐渐与面罩相结合,只需要在深入喉咙的硅胶棒之外整合上乳胶口罩即可满足气密性,没想到这个设计为空运绒布球奠定了基础。 但樱绒组之外的人却没那么友好,这款口塞被人拿来拷问出卖组织的叛徒,听说那些叛徒被人戴上口塞,依旧是被五花大绑地扔进箱子里面,再灌上水泥从码头或甲板上扔下去。据说所有地呼吸棒极限数据都是这样被理奈和晴奈记录下来再汇报给公司的,这是属于工程师之间的秘密实验。 等到绒布球调教生意稳定下来之后,玦姐带着我参加了由本家组织的聚会,用来庆祝本次大船靠岸所带来的绒布球大丰收。与其说是参加宴会,不如说是作为玦姐的专属女仆。玦姐还特意为宴会准备了服装——一款露背短裙女仆装,还有特挑的饰品——甚至有一对猫耳。等到晚宴开始之前,玦姐把我带到休息室,脱去我的衣服,拿出绳子为我精心准备绳衣,项圈藏在颈饰的下面,却在项圈上连上了一副长链手铐。自然也是少不了脚镣的,毕竟作为樱绒组的组长,仆人自然不能有失风趣。等准备好之后,玦姐还不忘在我的乳首上面夹上两个铃铛,这样我每走一步既有着铃铛叮叮当当的声音,又能听到链子哗啦啦的响声。 就这样我跟着玦姐身后进入了会场,大厅里面谈笑风生的人自然都是黑帮大佬,身后都跟着一只向我一样的仆人,身上有着各式各样的拘束,但女仆装风格却是统一的短款露背风格,应该是本家特意准备的。为了体现出到场女仆训练有素,玦姐让我跟其他女仆一样用托盘端着香槟酒和细长的高脚杯,跟会场的大佬们交谈起来。不同的女仆虽然有着统一的着装,却又在拘束具上有所不同,眼前这位大佬的女仆就就看起来比较有品味,戴着一副抱住鼻子的磨砂的乳胶口罩,上面有着象征着黑道的花纹,那口罩之下有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口罩再往下就是项圈了,若不是交替闪着红光都认为那是精致的颈饰,金属镂空的蕾丝花边,衬托着领结下若隐若现的金属胸罩,好似在微微震动一般。修长的猫尾撑起短裙,可以看出她并没有佩戴贞操带,但那猫尾摇摆着直入后庭,前面也有一根突出的震动棒休憩着,从上面的汁水可以看出应该是玦姐攀谈前刚停下来。但这种公开调教怎么会如此简单,游走于黑色吊带袜之下的导线还是没能逃过我的双眼,随着里面微弱的电流一蹦一跳地走过,盘中的红酒掀起涟漪,此时地大佬的眼神深不可测,大概是给她一次机会,如果杯中波纹再大一点的话,惩罚可不止用玩具电击那么简单了。 似乎 R 国的所有人都知道本家的存在,却又不知道本家到底是如何组成的,它既是安科利亚港黑市中的幽灵,亦是国家杜马背后的提线人,手里握着名为资本的利刃和国家权力的权杖,更是 R 帝国旧贵族的堕落的象征,以至于没有人能在 R 国得到上帝的救赎,所有人都必须身披枷锁等待着地狱的审判,一切仿佛是命运的戏弄一般轮回着将帝国皇室和其继任共和国送去西天,却能让无数人滚动着那在 R 国的土地上循环着的奴役与被奴役的命运之轮。 与大佬交谈不一会儿就有工作人员推着蒙着白布的柜子陈列在大厅中央,所有人都在等那白布被人撤下,里面是展示的正式这次走私来的绒布球,作为特选精品供大家欣赏,即使这些绒布球只会送给那些达官显宦,但众人期待仍是必不可少的。 “本次展览所用到的技术都是樱绒组所提供的,让大家把掌声献给樱绒组,送给新晋干部玦小姐。” 掌声塞满了整个大厅,充斥着我的耳朵,而我却震惊在于那一排排柜子里面那清澈的液体当中,各有一位身上缠绕着铁链的少女,犹如根茎般从手腕脚腕开始,盘桓着汇聚在一起,微微遮住了胴体,脖子上的项圈没有链子,仿佛在宣告着名花无主一般挂着钥匙。嘴上戴着呼吸棒的面罩,静静地漂浮在水中,时不时地吐出泡泡,仿佛如一件件艺术品一样陈列在那里。这些大概是今天晚上需要拍卖的绒布球吧,看着这群漂浮在水中的少女,很难想想曾经的她们到底经历了什么,是如何飘洋过海来到这片土地,又被拘束在这个箱子里面。可我也是被各种事物所拘束着,不管是高跟鞋上叮当作响的铁链,还是压在身上难以喘息的欠款,甚至是被压在贞操带下面的欲火。我和展柜里面的绒布球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是多了服侍他人的职责罢了。 除了被浸在液体里面的绒布球之外,还有不少绒布球被以不同的方式通过吊威亚的方式从穹顶上落下,只见全场灯光在一刹那熄灭,然后柔光打在缓缓下落的少女们的身上,那是以粗犷的麻绳来衬托少女红润的胴体。麻绳利用它的柔软,让每一个少女都彰显出属于她的造型,干练的走绳是为了更好地展现少女们的身姿,除了用衔着不同鲜花的口球遮掩着樱桃小嘴若隐若现,除了麻绳留下娇红的花纹,少女身上就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了。可见负责策划的本家当中一定有一名技艺高超的绳师,否则绝对无法达到这般境界。定睛一看才发现,所有少女都清醒着想要挣扎,却被绳子牢牢地束缚着,只能滴答地震落鲜花上的露水,呜呜地从那里呻吟着。少女身上的绳痕还不明显,应该是刚刚吊上去的,随着移动,绳结像种子一样嵌在花蕊上,慢慢地湿润起来。不禁让我想到与姐姐在一起的春宵,我大概也是像这个样子被吊在上面,湿润得像今天一样。 “是时候请出本次展会的特邀绳师——水月真澄小姐登场。” 身着长裙礼服的真澄小姐牵着主持人手走进聚光灯下,丝毫看不出穹顶上垂下的绒布球竟是经过她的双手捆绑,可我却相信那再粗糙的麻绳在真澄小姐手中都会听话,因为我也是被那双看似娇嫩的玉手下的其中一个俘虏罢了。从来没有想过我会以这种方式在这个地方与姐姐再会,当我从酒吧辞职的时候就在想着,大概是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姐姐了。而今夜我却能作为一名女仆能再目睹姐姐的芳容,这难道不是我梦寐以求的奢望吗?命运给我开了无数个玩笑,让我能再续前缘与姐姐大人重逢,期待着自己回到姐姐的怀里,却又耻于姐姐的目光落在锁链与项圈之上。难道要让姐姐知道我早已成为玦组长下贱的仆从吗?我躲避着姐姐的目光,想着将自己的身体藏在人群当中,却依旧没能躲过姐姐高跟鞋清脆的脚步声向我袭来,哒哒哒地敲着我的小心脏。我闭上双眼,感觉自己这个样子没有脸面跟姐姐对视,只感觉手上的托盘变轻了,眯着眼睛看到姐姐竟然拿起一杯香槟酒跟玦姐交谈了起来,却装作根本不认识我一样,揉着我的脑袋夸赞道。 “玦组长竟然藏了一个优秀的助手在身边,真的是让人心生羡慕啊。”而玦姐则从那里抿着香槟酒回应着真澄小姐的恭维。 “水月小姐您才是 R 国顶流的调教师,我手底下的绒布球只不过石块璞玉罢了,想要成为完美的绒布球还得靠水月小姐您亲自调教。”说罢玦姐松开手里的链子,像是见面礼一样把我交给了姐姐大人。 就这样我在樱绒组里的工作又多了一项,那就是给调教顾问姐姐大人做助手,前提是要服从姐姐大人的调教,调教一旦开始就没有终止,不论发生什么,我将永远都是姐姐大人的所有物。 第3章 旧梦 写到此时我的悲痛显然已经决堤,泪水化作波涛卷走了我的字迹,显然是没有办法继续写下去了。可时间并不等人,我似乎没有多少时间去写完这份自白书了,我不知道死亡和明天哪一个会先到来。骷髅群岛的生活很不好,憋屈在狭小的牢房当中,每天需要被那铆死的脚镣时刻提醒着自己的身份——一个需要在荒岛上服苦役的死囚。就是这样的日子还需要担心什么时候行刑,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姐姐那个时候也应该跟我一样呆在这个人间地狱饱受折磨,如果问我 R 国盛产什么,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R 国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刑讯师,自古以来 R 国就有着刑讯传统,对待叛徒和俘虏施以严刑,帝国为了惩戒叛军将流放地恶魔岛改造成为监狱,所有被判刑的人都要来这里服苦役。帝国覆灭之后,军政府很好地继承了 R 国的优良传统,苛政厉法,将整个骷髅群岛都改成了监狱,再延续到现如今的腐朽的共和政府。 我还是时不时怀念着那宴会结束那牵着颈间铁链的手,姐姐那双曾带来幸福的手,姐姐大人的调教就这样在不知不觉开始了。而我依旧是要用姐姐那不够长的衬衫藏着那绳衣,戴着镣铐一摇一摆地踏着高跟鞋惊得乳首上面的铃铛叮叮当当地跟在姐姐后面,此生从未体验过的幸福油然而生。等到我被姐姐牵进进入电梯,在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姐姐把我推到电梯背后的玻璃镜上,我撇过头去看到姐姐的手压着项圈的环,在镜子上留下了斑驳指纹。喘息逐渐逼近,而我却无路可退,只知道那气流侵袭着我的耳朵,弄得我心脏一上一下地直跳。 “又让我逮着你了,真是调皮的小猫呢,”被镣铐咬住的手和我的眼神一样不知所措,真的像被捕获的猎物颤抖在姐姐的威压下面,只是轻咬一下耳垂便打了一个激灵,“可爱的小猫咪呀,知道被我抓住的下场吗?” 我咽下口水,还没等声音探出,便被挑逗的温润给按了回去。被狠狠地摁在镜子上看着电梯楼层一层一层地往下减小,直到叮当一声电梯到达地下一层,压抑依旧娇喘才被放了出去。溜出去的不仅是令人娇羞的声音,还有闪着光的涎水和情欲罢了。等到我顺从地跟着绷紧的链子走了出去,手铐从胸前转移到了背后,姐姐大人给我轻披一件呢绒大衣,便牵着我走向那条穿过闹市区的路。 虽然在 R 国首都帕德林的街道上牵着绒布球散步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但当那个戴着脚镣,胸前的铃铛叮叮当当响着,手被铐在背后,牵着在走在街上的人是我的时候,总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不得不羞红着脸躲避路人的目光,贴在姐姐身后好不让那指引我前行的链子太引人注目。但我依旧觉得能这样依偎在姐姐身边真的是太幸福了,如果未来也能有这边幸福也该多好。就这样被牵着穿过闹市区,听着姐姐讲她的故事,慢慢地向樱绒组的调教室前进。 多么希望时间能凝固在那我人生当中最幸福的那一刻,我的脚步慢慢放缓,脚镣间铁链的啼鸣竟如此悦耳,姐姐大人的侧颜依旧是那么美丽,恍然大悟自己的心在酒吧的第一次见面就已被偷走,只不过命运让姐姐大人现在才掠走我的肉体。从今往后,我便正如同学口中所言道的“作为宠物服侍着女王”。我是姐姐大人唯一的宠物,也是姐姐大人唯一的爱人。 只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姐姐竟然在本家手底下干活,负责“糖水”生意,最近刚刚被提拔成为干部,组织上为了充分利用姐姐这个人才,便让姐姐来樱绒组考察,顺便利用一下黑市调教师的身份跟户山大小姐接触,也算是调教室的技术顾问,这样姐姐大人就可以顺理成章地留在我的身边。姐姐作为黑市的调教师我能够理解,但我不敢将姐姐跟黑市当中买“糖水”的坏人联系起来,但我也清楚得意识到姐姐为什么会在深夜独自买醉,这里没有人比姐姐更清楚自己的处境。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文字来描述两个人在深渊重逢时的心情,是该感到欣慰还是该感叹命运不公,只是感觉这真的是讽刺啊。 彼时的我仍不敢去想未来会怎么样,早已无路可走我看到眼前近在咫尺的幸福,唯有麻木地贪婪地将其狼吞虎咽下去才能继续在这尘世间得阴暗处活下去。难道这个世界的真实本就是我既无法救赎我自己,亦无力带姐姐逃离深渊,只能祈祷离别的那天永远不要到来。但这幻想终究是我的一厢情愿,因为正义会迟到,却不会缺席。 国家杜马的换届选举成为一切的导火索,旧贵族世代的子嗣们不再愿意让这个国家再堕落下去了,有志气的青年知识分子开始游说新贵族主持新政,就像是曾经的帝国女皇一样站出来匡扶这个摇摇欲坠的国家。新内阁的第一把火便点燃了那充满沼气的 R 国黑市,然后一切都燃起来了。本家的大佬经历了那么多风雨,却在这种事情上犯下了最严重的错误,便是继续勾结旧时代的官员以政府权力去妨碍年轻的内阁,犹如火上浇油一般将这场肃清运动从首都帕德林辐射到整个 R 国。但历史的车轮岂会被这群螳臂挡车的歹徒所后退,正如古人云“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等本家发现自己已经引火上身的时候,在想断腕就已经来不及了。 本家终究没能逃过 R 国雷厉风行的特别行动纵队的清剿,在围剿当中做鸟兽四散。那段时间每天都有警察和特别行动纵队对本家的残部进行围捕,一时间内全城枪声四起,樱绒组也被迫停止动作,开始人人自危了起来。樱绒组和本家的干部看到大势已去,便开始陆陆续续地销毁证据准备潜逃出国,但很显然此时出逃已经为时已晚,腐朽的 R 国海关一反常态开始严厉起来,完全没有当时走私货品时散漫的样子。甚至是绝大多数成员都在登上飞机的前一刻被埋伏好的警察带走,等待着她们的只有审判、流放和架在安科利亚港广场上的绞刑架而已。 就这样曾经走私绒布球的拘束箱已经变成了离开 R 国唯一的希望,无数干部和马仔都恐惧着 R 国严苛的律法,争先恐后地想进入那拘束箱里逃离这片土地,不想把自己的性命或余生赌在新旧交替的司法部门上。就是在这般末路,凭依着自己身为绒布托运物流公司的测试部负责人,千岛由美决心在踏上逃亡之前再狠狠地捞上一笔,好让自己的流亡生涯不那么穷酸。便在贞操带的周检查日上将这疯狂的想法告诉我,虽然此时樱绒组已经人去楼空不复存在,玦组长也早已不知去向,但事实上樱绒组只需要我的存在,便可以跟港口走私的人牵头搭线,重新运作起来。而千岛由美便是看到我在组织里面的核心价值,便过来想办法拉拢我负责为偷渡事宜,而千岛由美则负责提供改装过的托运箱,甚至给我开出来一个我无法拒绝的条件。 “这是你和水月姐的新身份,”千岛由美拿出一个文件夹,里面装着两本护照和两张绒布球航空的机票,千岛由美看到我还在犹豫,便又拿出一摞不记名债卷对我说,“这些东西作为与你交易的定金,除了这些东西之外,你的报酬也不会少,毕竟你现在也算是樱绒组的干部了,拿着这一次的钱就可以去国外与你的姐姐大人享受幸福生活了,那你还在犹豫什么?” 我知道自己和姐姐大人现在的所处的局势并不乐观,只要有樱绒组的成员被捕,等待着我和姐姐大人的就是那张贴在街头弄巷里的悬赏通缉令了。我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千岛由美,她的调教真的是太诱人了。只要为樱绒组做完这最后的事情,我就可以离开 R 国与姐姐大人享受自由的生活了。 沉默是我无声的赞同,小心翼翼地拿出里面的那墨绿色的小本,是远在大洋彼岸 A 国的护照,是将过去翻篇通往自由的希望之书。脑海里浮现了我跟姐姐大人隐居在海崖之上的别墅,听着潮起潮落不必再担惊受怕,一切仿佛是近在咫尺,多么希望今夜就跟着姐姐大人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当我怀揣着护照和债卷向家飞奔而去,想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姐姐大人时,却发现小区外被人群和警戒线围得水泄不通,漫天的警笛声让我开始担心起来,我不顾一切地冲进人群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好害怕姐姐大人被抓走,明明希望就在眼前,脑海里浮现的全部都是姐姐大人与警察交火,然后是负伤倒地,被警察按在地上铐了起来。泪水就这样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打湿在衣服和怀里的牛皮纸袋上留下一朵朵泪花。 再往里就是封锁线了,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就像是正式调教前姐姐却告诉我宠物是不需要关心主人的处境的,即使我却不同意这个说法,我却发现自己几乎不了解姐姐大人的过去、现在和未来。但既然我选择成为姐姐的所有物,那就要遵守诺言跟姐姐大人地久天长,永不分离。说完这些之后姐姐只是从那里嘲笑我的天真和幼稚,却又将我搂在怀里,在耳畔轻言道。 “我的小猫猫还是不要记住我比较好,等以后我不在了你就选择自由的生活吧。” 依稀记得是依偎在姐姐的怀里,可我早已无可救药地将姐姐牢牢地刻在自己的内心深处,深知第一次就已经错过,岂会再让这来之不易的机会从我的手中溜走,所以我在心底暗暗发誓,不管我之后将要面对什么,都会义无反顾地守住自己的幸福。这个世界上除了姐姐大人之外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也没有什么可以留念的东西,我不相信命运还能夺走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希望。我就这样在姐姐的怀里思考着走到了户山大厦的地下停车场,昏暗的灯光直通深处,紧跟着姐姐大人的脚步打开员工通道的大门踏入只属于我和姐姐的伊甸园——空无一人樱绒组的调教炼狱。 姐姐将我推进浴室,按捺不住的情欲早于水汽先充满了整个空间,手铐抵在浴室的瓷砖墙上,随着嘴唇的攻势咔咔地攥握着我的手腕,在舌尖缠绵的休战期间,左手的手铐被解开,被水打湿的拉链一点点向下,露出腰间的封印。胸前的铃铛喑哑在水中,浸湿的围裙被丢弃在旁边,一长一短的裙子盖在脚镣的链条上,而我则顺着墙一直向姐姐的陷阱中滑去,再一次成为姐姐口中的猎物。夹在乳首上的铃铛变成温暖而又湿润的舌头,在上下牙齿之间红润起来,为那焚身的情欲浇上源源不尽的热油。可那烈焰无法冲破牢笼的封印,只能在姐姐的膝盖下积累地越来越多。直到那久别重逢的思念用唇舌表达充分之后,我才被从地上抱起,扔进放满水的浴缸当中。那只悬在右手手腕上空空的镣铐此时有了归宿,双手举过铐在浴缸被铐在外沿上。看着姐姐脱去内衣,在莲蓬头下清洗沾染了晚宴浮华的胴体。姐姐撩起萦绕在纤细腰身周围轻纱般的水汽,走过来解除我身下的封印,撬开那通向秘宝的障壁,取出那压制着我的定海神针。破落的法器被扔出浴池,但我依旧赤裸地在浴缸当中佩戴着镣铐,这是姐姐大人为迎接她的宠物所准备的最初的礼物——沐浴香波的泡泡从姐姐的手心迸出,掩护着蹂躏双峰的攻势,我的身体变成了只有娇嗔的战场,手脚被束缚住的我显然已经失去了防御的能力,只能任由那双手从上到下征服我剩余的理智,直到我开始向姐姐大人祈求放纵的时候,温凉水拂过身体吹散所有的泡沫,留下得不到满足情欲的我回味着那双手滑腻余韵。 姐姐大人象征性地摘下了原来的项圈,然后轻抚着我的脸颊,将拇指伸入我的嘴里,问我愿不愿意成为姐姐大人的玩物、奴隶和忠实的仆从。我用舌头吮吸着姐姐的手指,用服从的动作答应了姐姐的请求,那项圈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却不再是那么冰冷绝望,反而是期待着那咔嚓声响起,幻想着与姐姐大人甜蜜而又幸福的日常。可现实却是那与姐姐大人的日常生活还没等我品尝就戛然而止了,只能在依稀的回忆当中触及那如月影般飘渺的昨日旧梦。 就在我蜷缩在警戒线前哭泣的时候,一只熟悉而又温暖的手将我拽了起来。我一眼就认出来那是戴着口罩和墨镜的姐姐大人,便扑到姐姐大人的怀里。但姐姐大人却没有停下动作来安慰我,只是带着我挤出人群坐上那尚未熄火的轿车,带着我匆匆离开这生活了三年的小家。我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车里的广播通报着警方的行动,樱绒组从今天起算是彻底地湮没在历史的长河当中,姐姐大人的身份也已经暴露。我默不作声地将姐姐大人的护照放在车上,将千岛由美的计划从头到尾复述了一遍,姐姐大人只是从那里不紧不慢地开着车,徐徐地脱离了警方的包围圈,随着夜幕和沉默地星光一同进入了郊区,拿着新护照下榻了街边的汽车旅馆,只是一切都安静地就像是重逢后刚开始的调教。 最初夜的调教止步于项圈锁止的声音,姐姐给我擦干身体便将我抱至床上,镣铐作为身份的象征将不再会被卸下,那肆虐的欲火熄灭在姐姐大人的搂抱当中,在不知不觉中被带去了梦的安乐乡。从翌日太阳升起,姐姐大人调教即是日常,我被从睡梦当中叫醒,跪在地上听从姐姐大人的命令与任务。作为姐姐的仆人,日常身着制服,每日负责照顾主人的日常起居,洗衣做饭,擦窗扫地都要掌握;其次作为姐姐的宠物,要自觉地佩戴拘束具来博取主人地欢心,完成工作之后要自觉回到笼子里面;最后是作为姐姐的绒布球,要主动服侍主人和完成任务,接受主人的惩罚与奖励。姐姐大人用鞭笞将这些东西刻在我的心里,当我能一字不差地背出来之后,姐姐将铁链挂到我的项圈上面,牵着我爬到调教室的中厅——早饭业已被放在地上,我俯下身子感谢姐姐大人的恩赐,将头伸进碗里舔食起来,没有幻想当中的姐姐大人用丝足踩着我的头进食,反倒是姐姐大人蹲下来轻抚着我的脑袋,仿佛真的是对待自己宠物一样。 而翌日的调教是为了树立姐姐大人的威严,叫醒我的便是姐姐大人的皮鞭,以及在脸颊上宣示着所有权的亲咬,随后便是项圈铁链,牵着赤身裸体的我绕着调教室里的刑具,违反规则的下场便是由这些器具所惩罚,但从成为姐姐大人的所有物之后,能惩罚我的只有姐姐大人,有时是用天花板将我吊在天花板上,拿着散鞭抽打着我的胴体,然后给我戴上口塞和眼罩让我好好反省,但姐姐大人总是在临睡之前将我从高处放下来,虽然不会松开束缚,却把我放到床上当一只温暖的抱枕,在姐姐大人的怀里进入梦乡。而奖励就是被姐姐大人拘束起来,褪下那贞操带,然后在与姐姐大人的调教当中得到满足,可以被姐姐大人玩弄到绝顶。就像是成为她宠物的奖励一样,打开那禁锢我欲火的牢笼,挑逗着那翘起的花蕊,只要答应成为姐姐大人的宠物并服从便能被满足,我趴在地上亲吻姐姐大人的脚趾以示臣服,接受自己成为姐姐大人所有物的现实。 我看着旅馆外电子荧幕上滚动的警方通缉令,姐姐大人的名字赫然出现在极度危险的分类当中,红色粗体突出了持有枪支弹药的潜逃人员的危险程度,以及一个凶神恶煞的大毒枭的画像配上虞美人代号显得十分滑稽。姐姐大人翻看着地图册研究着什么,姐姐大人接受了千岛由美的提案,并代替我向她沟通逃亡路上的细节,等到一切结束已经是深夜了,我眼睁睁地看着姐姐大人一根又一根的香烟从手中陨落,而我只能为姐姐大人做一些端茶倒水的工作。只是期望自己能在工作劳累之余好好服侍姐姐大人。 见姐姐大人已经忙完这份突如其来的工作,我连忙为姐姐大人端上不知道已经重新加热多少次的晚餐。而我只能跪在姐姐大人身边接受惩罚,郊区的餐厅早已经关门了,方圆数公里也没有一家便利店,只能给姐姐大人提供着这些东西了。 如果是在此之前,作为女仆的我没有为姐姐大人准备丰盛可口的晚餐,是被要惩罚连续戴上一个星期的口塞不能吃饭,进食只能通过戴口球时一同深入的鼻饲管来吸取流食。虽然我换上了姐姐大人亲手制作的女仆装,却除了项圈和贞操带外再无任何拘束具了,虽然这样符合姐姐大人定下的规矩,但平日里姐姐大人总是喜欢在我做饭的时候为我戴上点什么,有时是一副厚重的脚镣,有时是一对挂着叮当作响的铃铛的精致乳夹,又或者是在我洗碗的时候打开那贞操带里的震动棒,让我不得不夹着双腿做家务,却又因为那控制不住的滴答春水弄脏了地板而被押送到床上惩罚。 但是姐姐大人却只是摸了摸我的头,用刀叉将我盘里的牛排切好,然后弯腰放在地上。我跪着身子一步一步地向盘子爬去,像一只狗狗一样趴在在那里吃着盘子里面的晚餐,就算是姐姐大人已经帮我切好了牛排,但我吃得依旧非常费力,反倒感觉自己没有被拘束起来那般自在。 似乎自从姐姐大人来到樱绒组之后,我在组织里的工作很快就被姐姐大人所取代了,很快我便成为了樱绒组乃至本家吉祥物一般的存在,姐姐大人说她的仆从只有一个工作,就是服侍主人。我自然是非常乐意专心服侍姐姐大人,这样我也可以远离那些让我良心不安的调教工作,等办理完学院的退宿手续,我便踏入了与姐姐大人在一起的日常生活,即使是再普通不过的日常生活,一切也都在调教的惩罚和奖励当中变得无比甜蜜。 姐姐大人很快就吃完了晚餐,而浴室里早已准备好热水供姐姐大人泡澡。只是姐姐大人在脱掉衣服之后,对着还在舔舐盘子的我说道。 “一会儿吃完晚餐收拾一下房间来浴室好好清理一下身体,今晚我可没有吃饱,所以就拿你来当夜宵了。” 千岛由美的计划甚是缜密,不愧是能登上绒布球物流托运公司测试部的部长,能纵横黑白两道而屹立不倒。将托运箱改装之后组合在集装箱当中,没有人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就算是有海关缉私部门抽查也不会被发现。这些集装箱承载了绝大多数与樱绒组和本家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人,她们或多或少都知道樱绒组和本家的秘密,所以为了很多无法逃走的人,只能委屈她们潜逃国外了。 为了躲避海关的生命检测仪,托运箱不得不减少拘束,选择采用注射镇静剂的办法来降低温度,所以这次的托运的难度还是比较大的,需要将环境温度设置在 15℃ 左右。第一批偷渡出国的人成功地骗过了 R 国海关,经过一个星期的航行在赤道处的中立国作为中转苏醒,这个消息传到了千岛由美的耳朵里面,很高兴地将剩下的报酬交给了我,以及贞操带的绒布球托运物流的贞操带控制中心的接口地址和管理员账号密码。翌日的的晚报就报道了著名的机械控制领域专家、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的测试部负责人千岛由美的的讣告。也是我跟姐姐大人在市区的豪宅里为“千岛由美”做了最后的告别,站在窗口看着那邮轮消失在夜幕当中——属于她的逃亡之路啊。 这里是千岛由美带不走的东西,坐落在首都帕德林临港区的别墅,随着千岛由美乘上最后一班潜逃的邮轮,她最后交代我的事情便是烧掉这里所有的东西,而姐姐大人只是口头答应下来,便要在 R 国最后的日子里好好享受一下,就像是在汽车旅馆里忙碌了一整晚仍不忘继续品尝她的小夜宵。 温润的水汽充斥着略显狭小的浴室,廉价香波的气味萦绕在姐姐大人身边。白色的亚麻围裙绕在腰间的蝴蝶在姐姐大人的手中飞走,浅黑色的长裙像松枝上的白雪,姐姐大人的手停落在肩膀上的时候便陡然滑落,露出洁白的肌肤暴露在那甜腻的空气当中。姐姐大人准备享用她的夜宵,从背后将我揽入怀中,轻咬那粉嫩的肩头开始。 姐姐大人的双手从我的腰间舞动着身姿,那柔软的舞步挑逗着我的情欲,沿着双峰向上走去,挑逗着那愈发挺起的顶峰,一下又一下地撩拨着我的欲火。直到我喘着粗气期待着姐姐大人能满足我地时候,那双手却又急转直下,镜中的我早已红透了脸颊,姐姐大人地双手停在了贞操带的尽头,我的欲望被牢牢地锁在姐姐大人手中,意识到自己想要得到奖励必须先服侍好姐姐大人,便转头迎接那被红酒微醺的舌头,夹杂着淡淡的烟草的苦涩味,镜中的一切便徐徐模糊在这香精味的情愫当中。 离开安科利亚港前往 A 国的邮轮就像石沉大海一般消失了踪迹,连带着上面的货物永远地消失在雷达定位系统上,同样杳无音讯的包括经姐姐大人改装托运箱,现如今所有证据都表明那艘邮轮不幸失事,又有谁会去打捞集装箱呢。可在保险公司联系姐姐大人之前,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却迎来了海关部门的审计,总副工程师理奈和晴奈被指控走私并进行隔离审查,不久后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被海关稽查局起诉,公司负责人总设计师几原纱织为平息股东怒火而选择辞去董事会和总设计职务,曾经四个人建立起来的公司在几日之内就危在旦夕,此时四人中最年轻的百合子终于从幕后走到台前,在洗清公司嫌疑的同时亲自注资收购抛售的股票,并在法庭裁定罚款之后迅速宣布整合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绒布球航空与绒布球海洋为绒布球通用公司(General Rong Company, GR),以此来对冲负面消息的影响,但仍未能达到鼎盛时期的市值。 最让人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在对晴奈的隔离审查过程当中发现了其与千岛由美的不正当的部门交易,并由这条线索纠察到未经备案的实验数据,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可以证明她们与樱绒组的关系,但随着千岛由美的落网,事态的发展开始朝着出乎意料的方向发展起来了。 当姐姐大人还在千岛由美的豪宅当中整理收藏的拘束具的时候,离港的邮轮上的国际刑警便开始行动,消除了该邮轮的航行信息并在海军的护送下顺利到达中转港口,千岛由美也在苏醒之后被国际刑警以涉嫌为黑手党洗钱为由带走,只不过负责调查她的人不是那腐朽的 R 国警察部门,而是 A 国的国家情报部门。真的是天道好轮回,千岛由美就连潜逃出国也没能躲过这一劫。 只是现如今的境遇对我和姐姐大人来说,手里的 A 国护照已经失去了意义,随着千岛由美经 R 国外交部引渡回国,我和姐姐大人不得不再次踏上逃亡的道路,向阿沛尔森(Apel\u0027sin)这个离帕德林不远的山区城市,与邻国隔着延绵不绝的山脉,在这种地方应该还有可以让我们逃离的机会。只是在离开帕德林的所有公里出入口都有着荷枪实弹的士兵检查所有离开首都的车辆,姐姐大人只是冷静地掉转车头,看着副驾驶座位上酣睡的我,再也忍不住悲伤流下了眼泪。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和姐姐大人又回到了在帕德林的小家,我也明白现在已经无路可逃了,也只是陪着姐姐大人走上楼去,与平日里一样打开那贴上封条的门,走进那一尘不染的小家。 依旧是跪在玄关的垫子上面为姐姐大人换上拖鞋,现在回想起姐姐那双那奔波劳累的双脚,可见樱绒组的工作是那么劳累又繁重。我脱去日常的休闲装,穿上姐姐大人为我准备好的女仆装,系上洁白无暇的围裙,拿起居家用的项圈跪在沙发前,让姐姐大人再为我戴上那宠物的铭牌。清脆的锁止声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姐姐大人的泪花,姐姐大人并没有像之前一样点上一支香烟,而是将我紧紧搂在怀里,仿佛一松手就再也见不到了一样。 姐姐真的好温柔,而我就像是姐姐大人手中的珍宝一样,甚至到特别行动纵队将这里包围前的最后一刻,姐姐都将我保护在身后。家里还有一个改装的托运箱,可姐姐并没有告诉我,只是默默地从那里解开我的测试款贞操带,拿出托运箱配套的贞操带,已经不知道是经过多少次改版的全新设计了。 这是似乎是无数日常调教当中最普通的那一个了,姐姐大人掀起我的裙子,而我也如训练般用嘴咬住前摆,双手提起侧摆好让姐姐大人打开那贞操带,没有一如既往地向姐姐大人撒娇,即使那贞操带看起来好恐怖的说,好想说出三根不同的硅胶棒能不能轻点放进去,期待着姐姐大人用轻轻挑弄我敏感的花蕊作为回应,而答案自然是冰凉的润滑油狠狠地填满了我下面所有孔洞,然后清脆的锁上并封好了铅封。 姐姐给了我无比深长的吻安慰这短暂的分别,又怎会料到这竟是姐姐为饯别给我的最后的礼物。姐姐将我抱进拘束托运箱中,轻抚着我的身体,为我戴上呼吸棒,然后在我的耳畔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我的小猫猫呀,等你出来之后就自由了,千万不要记住我呢。” 我仿佛发觉到了什么一样,想要起身抱住姐姐,可现实却没能允许让我给姐姐大人最后一个拥抱,姐姐在呼吸棒的气体中混入了药剂,我还没等泪水和哭喊出来,这一切便戛然而止,只知道箱子里面的气体被快速抽净,滑腻的乳胶将我的意识蚕食殆尽。 姐姐没有选择抵抗,面对突入的特别行动纵队安静地坐在椅子上面抽完最后一口香烟,然后双手举过头顶趴在地上,等待着警察用扎带将手腕缚住,然后人被蒙上袋子,架着上了门口的装甲车。这是我从那托运箱当中出来之后由百合子告诉我的,但我怎么会相信警察真的有那么友好吗。比起这个我更加清楚姐姐面对的是什么,作为本家的干部岂会逃离法律的严惩。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在这个拘束箱的七天时间里面,姐姐竟然被法庭认定为具有重大影响力的主犯,似乎一切都在指向那终焉的刑罚——死刑。等我在实验室中被百合子唤醒的时候,行刑的裁定书已经拟好上交行政院,等待着司法部的最终审核。我知道作为本家糖水生意的姐姐的下场不会有多好,但我还是无法接受一群普普通通的中层干部被当作主犯处死,玦组长也好,户山大小姐也好,双胞胎设计师也好,她们都不在被告席上,只有没有背景没有靠山的姐姐受审,只有那群为了生存而在黑暗当中苦苦挣扎的人要受到死刑的惩罚,我不甘心,我不明白这个世界为什么那么可恶,那么没有希望,我已经无法忍受这个没有希望的世界了。 只是在姐姐大人的牺牲下我还是没能通过拘束箱逃离 R 国,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姐姐大人是为了将我交给百合子,选择独自一人承担罪责。即使我可以选择忘记过去,忘记樱绒组和这个安克里亚港的秘密,只需要按照百合子所说的那样哭诉自己是被樱绒组所控制的受害者,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其他人头上,就可以接受属于百合子的救赎和庇护,成为那可笑的污点证人,正如姐姐大人所言的那般过上属于自己的自由的生活。 可我需要的真的是这种自由吗? 我还是无法擦除脑海当中对姐姐大人的呼唤,就这样我在浑浑噩噩的日常当中期待着奇迹的发生,如果一切都无法挽回,那失去主人的宠物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所以我拒绝了百合子递来的救赎,尽管我已经不在通缉名单当中了,可我必须想办法将姐姐救出来。于是我挖出玦姐在临走的时候让我处理的佩枪,挑选了一把银色的左轮手枪,以及一盒 .38 Special 子弹,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冷静,第一次用理智去仔细观察这把手枪,真的师又重又精致。对我来说只有成功没有失败,不管怎样我都会陪着姐姐大人的。 等回到我跟姐姐一起住的家的时候,深夜早就戴着繁星的帽子抽着月亮吐出云雾,仿佛是姐姐大人的身影在露台徘徊,手里依旧是夹着一根会发光的法杖,缭绕的魔法在露台的玻璃外烟消云散。姐姐大人总是在每天的调教任务前对着云雾思考,然后让我跪坐在地板上的垫子上反思昨天的错误。平日里再调皮的我也会在这个时候正襟危坐起来,看着姐姐大人手里的马鞭,心里更多的还是敬畏。每当我没有完成任务,便会自觉地在反省时间之前就戴好镣铐,在姐姐面前表现得更乖巧一点,好让姐姐大人的鞭笞更加柔软,但也免不了被收走钥匙真的要戴着一整天镣铐。虽然与现在并无区别,却因为有姐姐大人在身边,那些辛劳的日子竟如此幸福。惩罚是在以镣铐为基础,有时姐姐大人还会将贞操带下面的震动棒打开,好让我在欲火煎熬当中去处理家务,但绝大多数时间都因蔓延的情欲弄得地板越来越脏,家务不得不终止,失格的女仆终究要被扔到拘束架上调整一番,自然是由姐姐大人亲自维护。只有在姐姐大人心情特别好的时候才会被满足,其余时间不管如何撒娇哀求都不会有任何效果,姐姐大人可不喜欢无法抑制欲念的宠物,在被拘束起来放置反思之前我通常都会乖乖闭嘴,自然是那又大又粗的口塞和一夜的放置让我心生畏惧。 正当我计划着如何在公审现场将姐姐大人就出来的时候,有人从撬开这里的门锁闯了进来,来的不是别人,只是出乎我的意料,堂堂绒布球物流托运公司的副总设计师为什么会莅临寒舍,但不用想也知道,自然是因为之前不明不白地出现在百合子的实验当中,又自顾自的离开,还说着一些让人摸不到头脑地话。百合子在 R 国也算是大人物了,就读贵族高中的时候就参与组建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又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哈伯塞尔学院政法专业,成为学生会主席候补,又在二十岁成人礼的时候接受世袭成为 R 国上议院的议员。某种程度上我还算是百合子的学姐,可我和百合子之间有着难以跨越的阶级鸿沟。 本以为百合子也跟户山玛丽亚一样是那种目中无人的大小姐,此番前来的目的无非就是想从我口中翘出组织的秘密然后杀人灭口罢了。直到我发现百合子竟是只身一人前来找我,竟是在担心我的安全。我松开背后紧握着的那把被解开保险的佩枪的手,静静地从那里听百合子从那里劝说我不要做什么傻事。我又会做什么傻事呢,现在的我是如此的冷静,冷静到月光穿过黑暗的房间冻在我的身上,冷静到看见那子弹盘旋着贯穿百合子的胸膛,殷红的鲜血染红那身洁白的华服,冷静到泪水不由自主地划过脸颊,泪痕泛着月华的光一闪一闪滴落在地上。 现在想起来也真的很好笑,百合子作为堂堂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的四大创始人之一,竟然不知道公司运营和手底下的人都在干什么龌龊勾当,百合子说到底还是太天真,谁又能想到这位理想主义的学生竟是哈伯塞尔学院的学生会主席兼任国家上议院议员,百合子担心我会忍受不了现实选择一了百了,这位大小姐又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些东西,轮得到她来跟我说这些吗,所有的不幸难道不是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带来的吗,难道就百合子你是无辜的吗。我真的好想撕碎百合子那伪善的面具,狠狠地踩在脚下以熄灭心中的怒火但百合子透露樱绒组本家的最终审判是在安克利亚港的港口广场上举行的时候,我还是忍住了怒火听着百合子告诉我关于公开审理的详细内容。我在心里默默盘算着该如何冲出重围将姐姐救出来,百合子看出我心不在焉地听她讲话,便起身从沙发上站起,伸出手来对我说。 “等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坐听众席旁听吧。”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没有犹豫就答应下来,便在这几天做好充分的准备,计划利用学妹来做计划的垫脚石。我深知自己这般行为无异于飞蛾扑火,但当百合子说出其实本次审判的结果都已经内定好了的时候,我更坚信自己必须要给这个世界一个教训。我又一次来到安克利亚港的广场,广场当中是一个巨大的船锚雕像,下坠的船锚尖头直指遥望无际的大海,溅起的浪花象征着历经艰难险阻永不放弃的安克利亚精神。姐姐大人非常喜欢这里,喜欢晚上牵着我讲与船相关的一切,曾经告诉我姐姐大人的梦想是成为一名水兵,能在舰船上遥望那一望无垠的大海,可那只不过是不可能实现的梦罢了,可我仿佛真的在姐姐的眼睛当中看见了大海,狂风暴雨当中波涛汹涌着,姐姐拽着缆绳控制着船帆。可现在姐姐的手里拽着的只不过是牵着我项圈的铁链,没有波涛汹涌的巨浪,只有雪白的浪花打在沙滩上,与我身上的铃铛一起哗啦啦地响着。一路走来,只有姐姐牵着被皮带拘束成猫猫的样子在沙滩上留下一长串歪歪扭扭的猫爪印。 我走遍了首都帕德林所有与姐姐有关的地方,仿佛是命运指引一般,又一次穿过港口的弄巷,来到熟悉的酒吧门口,跟着前一位客人踏入那熟悉片的天地。依旧是关门后熟悉的铃声,清脆而优雅地配合着轻柔地爵士乐,吧台上依旧是熟悉的老板娘负责收银,只是加入樱绒组之后很快就从这里辞职了,店里的伙计换了 一茬又一茬,这里早就没人认得我了。可老板娘却依旧认得我,只不过是作为樱绒组的成员罢了。送了我一杯荔枝马天尼,尽管现在樱绒组早已不复存在,可老板依旧念着 R 国黑市里的旧情,毕竟很多东西都需要走私才能进入 R 国,无数在黑市沉浮的投机客将交易藏在酒吧的觥筹交错之间,港口的酒吧永远都是黑市的耶路撒冷,而黑道组织则是为其背负罪恶的十字架。黑市不会消失,就像忠诚而又渺小的信徒如雨后春笋从 R 国阴湿的角落里冒出。黑道往往是那维系这狭小的生态系统平衡的存在,往往是达官显贵的棋子,是那群衣冠禽兽的白手套而已。 记忆深处的调教仿佛就在昨天,只不过坐在酒吧高凳上买醉的人变成我罢了。姐姐大人喜欢在黎明到来之前,用那纤细的绳子将我一圈又一圈地绣在公园深处的树枝上面,树枝弯下腰提着我股间打着结的细绳,每每动一下都会摇着树枝伴奏着乳首间的铃铛低声歌唱,是赞颂为那黎明第一缕曦光披到姐姐大人身上。晨风掠过树梢,贞操带下尘封的震动棒开始发力,而我却要与口球做斗争,不要让任何娇嗔随着流涎惊动小道上的路人。而姐姐则从一旁撑起三脚架手持闪光灯从那里拍着一版又一版的相片,底片里面的我迎着朝阳留下黑白的轮廓。更多的是姐姐摆弄被绳子牢牢锁住的身体,像洋娃娃一样摆出心仪的姿势用自拍机留下玩物与主人的合照罢了。总感觉姐姐大人是在用调教陪我打发时间,聚餐的时候不忘打开裙下的恶魔,会谈的时候不忘用手机撩拨我的欲火,就连在车上也时不时把我铐起来,剥去衣服穿梭在城区里面兜风,而我只能在调教之后害羞地向姐姐大人祈求奖励,有时是一抹香吻,有时却是更严苛的束缚,最期待的莫过于将我拘束起来丢到床上,要用亲自用身体奖励这不知廉耻的绒布球。时间就是这样从日复一日的各种调教当中匆匆溜走,直到某天在枕头上被泪水惊醒,才发现一切只不过是旧梦罢了。 第4章 末路 [[jumpuri:可穿戴科技:绒布球见闻录 - 花崎由纪的自白书 下 > https://wt.tepis.me/#/chapter/%E7%BB%92%E5%B8%83%E7%90%83%E8%A7%81%E9%97%BB%E5%BD%95/%E8%8A%B1%E5%B4%8E%E7%94%B1%E7%BA%AA%E7%9A%84%E8%87%AA%E7%99%BD%E4%B9%A6-%E4%B8%8B.html]] 第5章 末路(初稿叙述顺序) - 作者:村上百合子,琳 提佩斯(编辑) - 标签: # R 国司法改革纪实特辑·花崎由纪的自白书 下 ## 末路 安克利亚港广场进行公开审理的那天阳光出奇的好,大概是连续数日阴雨之后的雨过天晴,乌乌泱泱的人群将广场塞满之后又裹了一圈又一圈,只留下一条小道直插靶心的审判区,以供汽车划出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而我则坐在百合子的身旁,看着车窗外无数敬仰的目光,尤其是插在车身上的国旗和国家杜马旗帜飘摇着穿过人民的时候。 可今天就像往常一样普通,独自一人蜷缩在笼子里面醒来,望着笼子顶听到手机的震动,被拷在笼子上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想要去摸手机,却弄得身上的链子叮当作响,而我只能悻悻地独自解开束缚。距离审判还有两个小时,简单套上衣服对着镜子整理妆容。 昨夜一直到很晚才入睡,到底自己有没有睡着都留有疑问。明明已经没有任何拘束却仍感受不到自由,我打开了那陪伴了我无数日夜的贞操带,却不知为何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回忆着与姐姐大人的日常,手指不由自主地向花蕊滑去。 我还是怀念那与姐姐大人的日常,定时的镣铐会在特定的时间段内允许解锁,而我需要抓紧醒来解开镣铐。一旦一不小心又睡了过去,我将错过今天的解锁机会,直到姐姐大人醒来发现她的女仆因为贪睡而被锁在笼子里面,不论那女仆如何解释,姐姐大人都会打开那贞操带特殊的惩罚模式——那牢牢插在深处的震动棒开始工作,可怜的女仆被拘束在笼子里面颤抖,快感汹涌而来,情欲的汁液在不断喷涌,女仆控制着自己不敢漏出一丝娇嗔,却依旧抵不住那花蕊处一阵阵的酥麻,娇喘一不小心从嘴边漏了出去,灵敏的项圈捕捉到了那淫荡的声音,连带着贞操带放出惩罚性的电击,顿时疼痛大于快感,但是从喉咙发出任何声音都是要被转化成电击的惩罚,可怜的女仆只能在这咬着牙期盼着惩罚结束。 可我现在已经是一个没有主人的宠物了,却又想戴上那象征着臣服的贞操带和项圈,仿佛被塞满而涨涨的小腹和刻有姓名的项圈能让我变得心安。我用手撩拨着欲放的花苞,空虚的内心泛起一股罪恶。要是被姐姐大人知道我这个坏孩子又开始自慰的话,应该会收到什么样的惩罚呢。越是想着姐姐大人会把我这只偷腥的小猫吊起来鞭笞后锁上贞操带禁欲整整一年,我的手指越是无法停下,情欲愈发汹涌,渐渐地洇湿了床单,嘴里不断地向姐姐大人求饶,直到身体痉挛,欲火渐渐消散,恍惚中空虚又充满了我孤独的心。 我从床上起来又去洗了一个澡,换上了那姐姐大人亲手给我做的深黑色亚麻长裙,围上干净整洁的纯白花边围裙。下意识地拿出脚镣,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戴了上去,脚踝上叮叮当当的声音是如此悦耳,只是不能压着裙边转圈圈了,果然还是镣铐适合我。 于是我又拿出了那熟悉的贞操带和项圈,将硅胶棒涂上润滑剂,慢慢地推向身体深处,轻轻地扣上锁具,清脆的咔嚓声是如此悦耳。既然明天就要踏上独属于自己的末路,还是戴上这些东西比较好,至少在最后的时刻我也是姐姐大人的。我看着手里的钥匙,狠下心来掰断了它,扔进马桶随着水流带向了大海。 我拖着叮当作响的脚镣回到卧室,转头看向自己笼子,打开门钻了进去,还是在自己的小窝里面最安宁,便跟往常一样拿戴上手铐,拿定时锁将手铐锁在笼子上,慢慢地掉进了梦乡。 我做好早餐并摆好盘,想去卧室叫姐姐大人起床,却愣在那里朝着卧室的方向发呆,现实里的一切对我来说都已经停摆,只不过是在等待着最后的钟声。在那不再准确的时钟发出整点的低语之前,我将佩枪藏在深黑色的长裙下,推开房门回首向这里做最后的告别。 究竟是何时来到这里居住的呢,我藏好内心的波澜之后思考这个问题,从我第一次踏入樱绒组的时候,这里就已经变成了我在 R 国首都帕德林的家了,随着我在组织里面的工作愈发繁重,我便不怎么住学校提供的宿舍了。 好在哈伯塞尔学院的办学宗旨就是让学生自由学习,学校只负责教授并考核知识和能力的机会。我顺利地提前一个学期获得了工学学士学位,虽然教授极力挽留我做她的研究生,可我却依旧选择跟姐姐大人在樱绒组一起共事。 只可惜毕业证需要等我交完贷款才会发放,尽管每日的流水在足以缴纳数十人的学费,但这些钱没有一分钱都与我没有关系,甚至就连我的身体和欲望都不属于我。 大概是没有姐姐大人陪着我的话,是没有办法撑到现在的,跟着樱绒组办事让我的良心在不知不觉中被磨得干干净净,早已不再是曾经的自己了。看着镜子当中的我恍然发现自己跟组织里面的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区别,我竟然变得如此冷漠又自私,上一次同情绒布球还是在第一次接货的时候,我最终也变成了那个抽打着那些吊在天花板上啜泣的绒布球取乐之人了。 我随着百合子离开汽车之后在一群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来到了听众席上,虽然是临时会场却依旧非常高级,有很多保镖混迹在人群当中,戴着统一的蓝牙耳机,不动声色地维持着秩序。 只是到场的国家杜马的成员没有几个,所以听众席还是空空荡荡的,即便这样也不允许普通民众就座,因为听众席都是预约制的,即使受邀的人不参加旁听,也会摆着牌子宣示着到场证明,大概今天的旁听席也不会有人代替。因为这群绝大多数都与本家有关系,参与这种审判的旁听犹如打她们的脸。只有百合子作为上议院新秀看起来光明磊落,但究其家族真的有那么干净吗?当然受封的爵位自然永远是贵族的象征,千亩田产也足以尽享荣华富贵,只是人类的贪欲是无穷无尽的,不然怎会有那么多王公贵族绞死在这广场上呢。没有人不喜欢金钱和权力,尤其是像我这种被欺压很久的人,总是抽刀向更弱的人,那些可怜的绒布球不仅要忍受器具带来的痛苦,还要受到组织当中马仔的欺侮,总有谄媚的和倔强的人存在,只是在绝对的地位差距下,倔强只会带来痛苦,只会让自己里崩溃更近一步。 随着载着主审法官的加长轿车驶入广场,漫长的公开审理才算是拉开序幕,同样是飘扬在空中的三色国旗,却在那联邦法院的旗帜下显得那么耀眼。不论是那象征着国家司法仁慈的女神玛蒂·玛察科哈娜(Mat\u0027i Machekhana)还是她手中那象征着公平与正义的天平和木槌,每个人的罪恶都将在轮回当中得到审判。 姐姐大人将她的温柔传递给了我,可我却没能将这份温柔传递下去,我已经没有资格再牵着她的手了。命运已将那审判的法槌敲下,我犯下的所有罪业都要由我自己来承担。 是我利用了百合子,潜入审判的旁听席,绑架也好,持枪伤人也好,这些事情我都已经承认了,关于樱绒组和本家的事情我也就知道那么多,该坦白的事情我都已经坦白了,不论是什么审判结果我都会接受,是我罪有应得。我也没有多少东西需要处理,遗书什么的也没有必要,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留念的了,这个世界上只有为我准备的枷锁而已。 R 国的公开审理只不过是一场司法部门与犯人合作的表演罢了,即使这场滑稽又残忍的表演对参与者来说不是自愿的。如今我也需要参加公开审理,从骷髅群岛坐小船前往安克利亚港需要航行三天三夜,一路上有着数不清的暗礁,带走了无数途径的大船,留下来骷髅群岛的恶名。 待到属于我的审判安排出来之后,拖着脚镣的我被押送上了离开那骷髅群岛的小船。船甚是狭小,却也比我的监室要大,我只记得在那逼仄的牢笼当中呆了五百四十五划日夜交替,其中绝大多数时间都是望着通风口的星空思考。姐姐大人也跟我一样呆在这片狭小的天地当中静静地等待着终末的来临,不知道姐姐大人有没有想我,是不是有还没能说出口的话。甚至是到审判那天也被我鲁莽的冲动给打破,千言万语化作泪水从脸颊上滑落。当我看到姐姐大人被吊在从港口驶来的囚车上的时候,仿佛是自己内心在滴血。 从骷髅群岛颠沛而来迎接犯人的竟是那落后又封建的游街,缓慢行驶的囚车上矗立着十字架,犯人的双手被镣铐固定在顶部,脚尖半悬在空中,铆在脚腕上的镣铐牵着一颗沉重的铁球,随着车身颠簸而滚动着。破旧不堪的囚衣掩盖着伤痕,抵不住从群众当中飞来的鸡蛋和番茄,等到了审判的中心也只不过是一盆冰水泼来,这便是 R 国最为传统的审判流程。但我却深知那狭小的船舱令人难以入睡,关押我的狱卒更要把我铐在笼子的顶上,使得我只能举着双手在笼子里面等待着小船靠岸。 可抵达安克利亚港的那天正是审判的日子,轮不到我小憩便不得不被人牵着腰绳拖着那颗沉重的铁球走出船舱。终于见到那阳光明媚的世界,而我却与之格格不入。围观的路人像是打量动物园里面的动物一般对我指指点点,狱卒将我的手铐的链子挂到一个钩子上面,直直地拉到十字架的顶端,我不得不踮着脚尖,短小的囚衣露出了胯下的贞操带,羞耻地看着狱卒说着既然穿着贞操带,就应该脱光所有的衣服游行。狱警扒光了我的衣服,我被赤裸地挂在十字架上,然后被固定在车顶上,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接受游行的惩罚。与当时姐姐大人不同的是,我的鞭刑被提前到游行,行刑官踏着高跟鞋蒙着面走上了囚车,手持着一根粗大的长鞭,按照传统将其浸泡在盐水当中消毒,R 国的鞭刑由来甚久,常常作为游街示众的点缀,鞭刑作为轻罪处罚是在羁押期间进行缺席宣判的,等到重刑法庭开庭的时候一并进行,以彰显法庭的威严。 姐姐大人被行刑官剥去那残缺不堪的囚衣,赤身裸体之留下贞操带嵌在身体上。行刑官挥舞起长鞭打得空气噼啪如惊雷般作响,在法官敲下法槌的同时,第一下鞭笞随着姐姐大人的一声微小的呻吟化作一道红印刻在身上,紧接着便是第二鞭第三鞭,声声直刺我的胸膛,直到这四十鞭子随着群众迭起的欢呼声中打完才作罢,便又是一桶冰冷刺骨的凉水,审判才刚刚开始。而我却像是被展览的奴隶一般每个经过一个街道便会有一鞭子打到我的身体上,疼痛混着盐水直入骨髓,直到再也忍受不了,流着泪向行刑官求饶,却也只不过是轻蔑地回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总感觉那判决当中的六十鞭子是那么漫长,可行刑官还是不够过瘾似的,在中途打开了藏在贞操带下面的震动棒,随着鞭笞快感愈发强烈,直到再也忍不住夹着双腿失禁在刺痛和快感当中,这便是对我从事走私绒布球交易的惩罚吧,围观的群众依旧是呼声高涨,认为期盼已久的正义终于到来了。可讽刺的是,幕后的黑手正光明正大地坐在陪审席上看着这场精彩的表演。 审判本身就是这场荒诞剧的一幕罢了,法官毫无声色地棒读着 R 国司法宣言,检方象征性的提出控诉,从来没有见过面的辩护律师出来登场离开,似乎一句话都没有说,陪审团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量刑意见,递交给法官,迎来了久违的中场休息。我早已在旁听席上怒火中烧,紧握着腰间的佩枪等待着时机到来。姐姐虚弱地铐在被告席的笼子里面,身边竟然没有被一个人。伤口渗出鲜血又慢慢凝固,我的心也是,法官大人吃着秘书送来的茶点,悠哉地等待着审判结束,对她来说又是辛劳的一天。 审判游戏又开幕了,法官大人起身宣布再次开庭,将围观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是无聊又蹩脚的辩论环节,甚至都没有街头卖艺说书的好听,而我却期待着什么,期待着有人能还姐姐一个清白,可没有站出来说出事实,因为真相是由陪审团上的贵族负责,法官只不过是那个负责转述的人。当法官起身宣读姐姐大人的裁判书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起身屏住呼吸,等待着判决的到来,除了姐姐大人像是知道结局般冷静地看着法官和陪审团。 “被告人水月真澄,受检方 R 国司法监察局控告涉嫌非法组织地下帮派,实施绑架,拘禁,诱拐,走私贩运毒品,数项一级谋杀罪名,经陪审团决议认定以上罪名成立,适用于有期徒刑 4598 年及死刑。考虑案情重大影响恶劣,现本院最终判决被告人水月真澄死刑立即执行。” 没有任何反应,姐姐大人仿佛如释重负一般等待着狱卒将其带到早已架好地绞刑台上,而围观的众人则更多的是愉悦与期待,那是对正义即将得到伸张的渴望,欢呼声早已溢出整个广场,无不高呼着 R 国司法的伟大。只有我感觉天塌了下来,即使没有希望也要殊死一搏,便在欢呼声的间隙里面从裙下掏出佩枪,打在陪审席的桌子上。只是那枪的后坐力实在是难以想象,连续射出的子弹射出之后穿过桌子,打在一位不认识的贵族小姐的腿上,弹头轻松地穿了过去,在她的小腿后留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洞,甚至可以看到骨头的碎片。那子弹头最终是溅着鲜血嵌在广场的石砖上。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第三枪便顺着后坐力朝天射去,那一枪最终是惊醒了众人,贵族少女倒在地上哭喊着疼痛,人群纷纷逃散,而我则将百合子小姐搂进怀中,尚有余温的枪管冒着没有来得及散去的硝烟,顶着百合子小姐的脑袋,警告着保镖不要乱来。而百合子则努力保持着镇定劝着我保持冷静。而我只顾着拽着百合子小姐向出口处走去,的确是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害怕误伤百合子小姐。只留下一脸震惊的姐姐大人看着我表演着剧本之外的事情。 出乎我意料的是,R 国最高法院控制下的广场顿时乱作一团,现场秩序无比混乱,所有人都在逃命,被击中的贵族小姐的哭喊随着时间推移渐渐微弱,直到消失不见。我的诉求只有重新审理水月真澄的案件,还姐姐大人一个清白,立即释放真澄姐姐,准备飞机让我和姐姐大人离开,除此之外我不想再伤害任何人。可姐姐却从那里哭喊着我太傻了,为了她竟然放弃自己的人生。可我并不感到后悔,我只是后悔没能珍惜与姐姐大人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就算是有罪孽也要一起承担。我挟持着百合子慢慢地向广场边缘走去,想要尽快找到一个可以休整和谈判的地方。 可这个世界并没有奇迹,随着特别行动纵队的介入,我很快在挟持着百合子小姐的移动中落入下风,我不得不藏身于广场外围的建筑物里寻找掩体,重新换弹与警方交火,双方都没能在后续射击当中命中。突然看到姐姐大人被人带走,明白自己的诉求并没有掀起任何波澜。 看现如今的情形我已经失败了,准备好将最后一颗子弹留给自己时,百合子则从上衣内侧的口袋里掏出一把电击枪,想在特别行动纵队突入之前将我电倒在地。 看样子百合子早就知道了我的计划,我也是百合子小姐鼓掌之间的一枚棋子罢了。但我早已不是那个只会独自哭泣的懦弱之人了,尽管那电击枪设计地非常巧妙,让我在一瞬间失去反抗能力,却又能保持清醒,我震惊地盯着百合子小姐,这才意识到百合子终究是百合子,虽然身为贵族兼任上议院议员,可她毕竟是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的负责人,娇小身姿所掩饰的正式她那妄图支配万物的野心。 我牢牢握着手枪从地上爬起来,百合子看我竟然还有反抗能力有些许震惊,以及从那里故作镇定地举着那一次性电击枪,但依旧能看到百合子地身影在恐惧下颤抖。百合子知道自己的处境不妙,便清清喉咙对我说。 “来跟我做个交易,我会满足你愿望的。”百合子将客制化的泰瑟枪随手一扔,在我的示意下背过身去,抽出准备好的扎带将百合子的手捆住。 “什么愿望都可以实现吗?”我用大拇指掀开击锤,将枪口顶在百合子的脑袋上,“我不求荣华富贵,我只要姐姐大人。”随后用手将枪口甩到右侧,震耳欲聋的枪声在房间里面回响。 百合子的沉默之后就是用轻蔑的笑声来回答我。“可以,我答应你。”百合子突然转过身来将我撞倒,手枪里面已经没有子弹了。但是百合子被缚住双手,这场搏斗还是我占优势的。但我却又忽略了她是绒布球物流托运公司的现任总设计师。今天没有摘掉的贞操带和项圈竟然被激活了,只见趴在地上的百合子对着我说了一句。 “007A7,”就在百合子说完这一句话,我就发现身下的贞操带进入了激活状态,可控制权明明在我手中,“这可是还在开发的语言模块的,现在可是我占上风了。” 我愤恨地看着百合子,扔掉手枪扑向百合子,身体深处的震动棒在骑在百合子的身上的时候开始了震动,而我却想忍住那快感捂住百合子的嘴。但这似乎没有用,贞操带似乎是在进行着自检,震动竟然在不断地增强,而我也渐渐忍受不了那快感,就在我松懈的那一瞬间,百合子又对着我喊出一串控制代码。此时的我已经在快感忍耐的边缘使不上力气了,不一会儿便喘着粗气瘫倒在百合子的身上。 “识别代号 0078C757DF 进入惩罚模式。”正当我还在用尽最后的力气压着百合子,这串指令让我彻底陷入快感边缘的地狱当中。微弱的电击挑逗着花蕊,震动棒恰到好处的震动让我无心关注现实,可就在达到高潮的一瞬间,令人愉悦的挑逗变成难以忍受的电击,我几乎时哭着翻过身子想要摘掉那可恶的贞操带,可是它已经锁死在了我的腰上。 百合子见我已经无力反抗,慢慢地从地上坐起来,看着在地上打滚的我说道:“解开我的扎带就满足你的欲望。” 可我却不想这样屈服,没有理会百合子,依旧从那里忍受着边缘控制的惩罚,可百合子却没那么好心,轻轻在我耳边说道。 “0077C,”就在那瞬间,贞操带的所有活动几乎都停止了,但随之而来的却是猛烈的电击,“由纪学姐电击的滋味可不好受吧,还不快点给百合子解开束缚,0012A。” 钻心的疼痛让我无暇顾及百合子的话,只顾着挣扎着敲打着贞操带,百合子新的指令让电击进入一个有弱到强的状态,可我依旧没有将百合子的扎带拆开。 只见百合子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站起来,用她的靴子踩在我的脑袋上,轻蔑地看着我说道。 “水月真澄把你交给我是可为了让你好好活下去,没想到你连命都不要了,真是愚蠢啊,”没想到百合子在被我压在身下的时候慢慢地将扎带磨开了,从那里揉搓着手腕的同时又狠狠地踢着我,“现在你把事情弄成这样,这下谁都救不了你了,0FFFF。” 百合子捡起地上的左轮手枪准备离开,对于我来说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但是这场交易是从我答应跟她一同参与旁听就已开始了,我已经错过拒绝的机会了。百合子看着我摊在地上啜泣着,边从那里检查手枪边对我说道。 “答应水月的事情我会做到,答应与你的交易我也会做到,”百合子说着打开转轮手枪的弹匣,将里面的弹壳退了出来,叮叮当当地砸在水泥地上,“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好好活下去,要看着我把所有清白还给这个世界。”百合子说罢便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消失在门口的光芒当中。 特别行动纵队看到百合子小姐安然无恙地拿着手枪走出建筑物,便下令人质已安全威胁解除停止射击,在确认我已失去反抗能力之后便收队了,剩下的事情就是警察该干的了。 在那群警察蜂拥而至将我拖出建筑物之前,百合子平静地接受人们的嘘寒问暖,而这时候的我才恍然大悟,姐姐好不容易选择独自一人承担所有罪责只不过是为了让我回到那曾经梦寐以求的自由生活当中。可我却辜负了姐姐大人能为我做的最后事情,终于明白了那句姐姐大人不在了之后我就自由了的真正含义。 翌日的报纸头条作为百合子小姐交易的定金——公审现场花季少女持枪挟制上议院议员诉求重新审理案件以求还事件真相,负责审讯我的警察将报纸甩在我的脸上,这件事情已经严重损害了国家法院的威严和公信,究竟是谁指示我做的这犹如自杀般的恐怖袭击。难道会有人相信这是百合子小姐指使我挟持她去枪击陪审团成员吗。 我轻蔑地大笑着百合子的计谋,说到底上议院议员也不是一般人就能胜任的,此次挟持事件成功让国家杜马的上议院介入重新审理。不管怎样我的诉求已经得到重视,希望就在眼前,只需要期待那正义来临即可。 但那群躲在幕后的衣冠禽兽岂会放过我,被逮捕的当天就被国家安全委员会派来的人审问,才知道我命中的陪审团成员竟是现任司法部部长的千金,此次参与审判只不过是为了给她的履历上添上一笔,现在却落得截肢的下场。 真的是报应,本家可是历年来都捐重金作为 R 国司法部的政治资金,现任内阁成员有多少人没有收到好处的。海关署也好,公共安全委员会也好,都是本家的保护伞,司法部直接管辖检察院,重要性不必多说,本家举办的宴会司法部部长也没少大驾光临,报应终究是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现。 于是我被司法部部长派来的国家安全委员会的人特别照顾了一下,她们将我带到没有监控的小黑屋里,将我吊在天花板上。可那群审讯官褪去我的衣服,看着我竟身着百合子议员的贞操带和项圈,一时间竟无从下手,只要一断开与服务器的连接,就会有工作人员通知百合子带着记者来探望我。 可即便如此我也在转移到骷髅群岛之前被折磨到奄奄一息。审讯官知道不能在我的身上留下伤痕,于是给我注射了足量的媚药,让我好好地在小黑屋里被欲火折磨。镣铐限制着我的双手无法触碰到乳首,贞操带也阻碍着与花蕊亲密接触。在恍惚中似乎看到姐姐大人在向我招手,是否愿意与她一同前往另一个世界。 直到我的重罪裁定成立之后,我才被扔进狭小的船舱押送至骷髅群岛等待着最终审判的到来,但事实上我只不过是从一个苦海掉到另一个苦海罢了。骷髅群岛是 R 帝国时代留下来的旧式监狱,作为帝国流放犯人的偏远边疆,在帝国覆灭之后被共和国的司法部重建成为重刑犯监狱。不同群岛关押着不同类型的犯人,但要数莉莉娅岛(Liliya Island)最为的恶劣,那是新旧 R 国关押政治犯的地方,而我也跟姐姐大人一样被送往莉莉娅岛监狱羁押。 经过船上不知多少日夜颠簸,我终于下船赤脚走在崎岖的小路上,被负责押送的狱卒牵着向监狱走去。虽然在这小岛上逃跑一点意义都没有,但我还是在小船靠岸之后,由狱卒亲手用麻绳将上半身捆了起来,甚至还不放心地又加铐上了脚镣。但这严重地限制了我的步伐,只能慢慢地走在这没有尽头的小路上。我的脚上早已磨出水泡,可狱卒却仍从那里催促着我,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虽然可以看见耸立在小岛中心的警戒塔,却依旧走了接近四个小时才走到监狱大门。负责押送我的狱卒也于心不忍,便告诉我其实莉莉娅岛的传统就是让犯人先戴着脚镣赤脚绕岛一周,这种不成文的规定在岛内还有不少,托百合子的话让我多多保重。 来到莉莉娅岛监狱的第一件事情便是签字验明身份,进了监狱大门终于可以解开上半身的紧缚,但依旧换上了一副短小的手铐,连到了腰间铁链上。此时才有点回到现代的感觉。典狱长交给了我早已邮寄来的文件让我签字,从今往后我就是 057862 了。然后典狱长便介绍起了莉莉娅岛监狱的制度守则,每天早上六点半起床,六点四十五集合出操点名之后是早饭,劳动时间是从八点开始,但是要在七点半就到达预定的工作岗位,中午十一点半午休,下午两点复工直到六点工作结束是晚餐时间,之后自由活动,晚上九点收监清查人数。 我被要求重复一遍之后便被狱卒带往医务室检查身体,在医生要求下我脱掉上衣,褪下裤子露出泛着银光的贞操带。此时医生感到非常头疼,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便打电话将典狱长叫了过来。作为上议院议员签名负责的设备,典狱长自然只能同意,便让医生跳过这一部分检查。 接下来则是被拉去戴上永久的镣铐,在莉莉娅岛监狱羁押期间所有犯人都是需要戴着这些镣铐生活和劳役,我被脱光衣服摁在架子上面看着铁锤将铆钉一颗又一颗地钉死在那里,来到这里的犯人通常都是戴着这些镣铐迎接死亡的。狱卒便是这般给我介绍的,而我也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所以我也不例外,只是在关照下跟姐姐大人相比链子要更短和更沉重许多,还需要拖着一个灌铅的铁球。 被从架子上放下来的我感受到镣铐的重量,压着手腕和脚踝很是难受,接着便是清洗身体。没有手铐脱去上衣不是什么问题,但脱掉裤子便是比较麻烦的事情。我不得不慢慢地将裤腿从镣铐与脚踝的缝隙穿过去再穿回来,这样终于戴着镣铐和贞操带一丝不挂地站在狱卒面前,羞耻让我用胳膊遮住胸口,另一只手挡着贞操带,冰冷的肥皂水呲到我的身上,在注视下慢慢地揉搓着身体。 以后的洗澡也不过是广场上脱光衣服接受狱卒冲洗身体,洗澡的当天会有通知,所有人都被要求赤裸着站在广场中央,被叫到代号的犯人站成一排,只有我穿着贞操带而显得格格不入。狱卒则拿着水管冲洗着我的身体,羞耻什么早就被生活磨得精光,在这里的生活更多是劳累夹杂着痛苦罢了。 迎接新人的仪式完成之后,我分到了一根布条,是用来拖着脚镣上的铁链行走用的,要是被狱卒听到铁链拖地发出的叮当声,可是要被吊在惩戒室里处罚的。我也有幸尝到过几次,不过就是被钩子钩住手腕处镣铐的链子,双脚踮着脚尖踩在冰块上吊在监狱大厅的天花板上,当着众人的面鞭笞到融化,然后吊到第二天早上才被放下来。这里的犯人不论什么情况都需要参与劳役,工作很简单也很繁重,就是负责开垦石料和改造监狱,或者是负责耕种和炊事。 可那镣铐不是一般的重,我甚至感觉没有那布条拽着地话,我连走路都很困难,我不敢想象姐姐在这里受了多少苦,这里都是单人牢房,几乎没有交流。房间里只有靠着墙壁的一张床和一张小桌子,就连厕所都没有,所以每天晚上收监之后是不允许让厕所的,但其实除了劳役之外,牢房就是用来睡觉的地方。在这里的生活就是每天早上需要早起劳役,还要在闲暇当中写下这份自白书将我的故事告诉百合子。也只有在刚来的那几天会在梦里见到姐姐大人,可是随着时间推移,我的梦里再也寻不到姐姐大人的身影了,直到后来连梦都消失不见,只有疲劳夹杂着睡意将我麻痹,在黎明到来之时钟声将我从沉睡的逃避当中带离罢了。 梦里的姐姐大人依旧是沐浴在月华之下,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的微光随着呼吸而耀眼,犹如轻纱般的忧愁笼罩在那玉盘之上,而我却跪坐在姐姐大人面前听着那阵阵叹息,生怕姐姐大人一把拽住我的项圈来惩罚我的所作所为,什么都做不到的我为什么要冲动。姐姐大人放下手中的链子,此时的我却渴望着姐姐大人的鞭笞,但只有那匆匆背影离我远去——这便是对我最大的惩罚。我依旧被束缚在那露台当中,只是不会有人再为了解开那束缚住我的情意罢了。 就算是我被流放到如此偏远的监狱里面,绒布球物流托运公司依旧会按时乘坐专机来维护我的贞操带,但是需要在狱卒的监视下完成。不过这里的狱卒却是例外,在用刑罚关照我的同时也不忘记玩弄我的身体,将我固定在广场的架子上面,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褪下贞操带,被人用水枪冲洗着下体,狱卒会趁机挑逗我的花蕊,撩拨我的欲望,然后又眼看着那些封印着我的硅胶棒又被塞了回去,把我玩弄在她的鼓掌当中。 虽然百合子的贞操带和项圈像是护身符一般在城区使用,但是在这偏僻的小岛上就已经没有办法再保佑我的平安了。现在说起来这真的好笑,竟然需要百合子的贞操带来庇佑我,百合子没有将贞操带语音控制的工程模式告诉我,在回去之后禁用了工程代码,这样我在这偏远的小岛忍受欲火的煎熬。 作为唯一一个在羁押期间佩戴贞操带的犯人,这里的囚犯和狱卒都很好奇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构造,可我也只能说这是法院刑罚的一部分,自己的欲望都会被牢牢地锁在这贞操带当中,近在咫尺的快感却永远无法达到高潮。虽然莉莉娅岛严禁犯人之间的挑逗,但是还有不少像我一样被欲火折磨的人想着该如何挑逗那新人,好让她们为自己服务。但碍于我的樱绒组身份,大多数囚犯都不敢跟黑帮成员起冲突。 终于在我羁押二百四十四天的时候,关于我的轻罪审判书送达莉莉娅岛监狱办公室,意料当中的鞭刑和有期徒刑,可我依旧不知道重罪审判什么时候开庭,大概是跟姐姐大人一样在安克利亚港举办公审表演吧。可令我没有想到的却是百合子坐着直升机也来到莉莉娅岛探望我,于是我将自己的手稿交给百合子,希望她能将它带给姐姐大人。可不知为什么百合子一直闭口不谈姐姐大人的事情,只是从那里安抚我正义会到来的,就算是拼上自己的前程,也会完成自己曾许诺的事情。 “我就算是赌上一切也要将公平和正义还给这个世界,”百合子隔着探视的玻璃通过电话这样对我说的,“至少要还水月小姐的清白。”我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我却依旧在百合子小姐的语气当中听到些许悲伤与无力。 曾经那个不可一世的百合子那里去了,到此时我才发觉自己隔着玻璃对面坐着的是一位小着自己好几岁的妹妹,也是她只身一人的背影看起来是多么瘦小,为我的案子选择与整个 R 国斗争,只有她有能力与幕后的黑手抗争,像我这样的小人物只有在台下祈祷,祈祷着百合子小姐能突破万难,能给我和 R 国带来正义与希望。 可羁押在莉莉娅岛监狱的日子是那么煎熬,期待着百合子凯旋,我的牺牲也算是有意义。但现实却是我没能等到姐姐大人亲手拆掉我的镣铐迎接自由,迎来的却是百合子的噩耗,作为上议院议员的百合子竟受到国家杜马的集体弹劾而下课,同时又受到软禁至今下落不明,姐姐大人的案子由上议院亲自审定之后依旧维持了死刑的裁决,水月真澄小姐其实已经…… 在那一瞬间仿佛我的一切都失去了意义,眼神呆滞地看着玻璃后面的助手从那里讲着什么其实这份裁定早在百合子上次来之前就已经核准了,百合子用尽所有办法都没能将死刑改判,其背后的操控者的身份似乎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庞大,出乎意料地是上议院一致同意实行司法权对水月小姐进行特殊审理,除了百合子。国家杜马议员的反攻也在这时趁虚而入,百合子不得不接受弹劾辞去一切上议院职务,但得罪了寡头还想抽身,百合子消失在绒布球通用大楼的地下停车场中,翌日便是孤零零的辞职报告出现在百合子的办公桌上,再也没有人见过她公开露面。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